他索性不再去想,柔声安慰她:“碎就碎了吧,你没事就行,过几天有场古董拍卖,到时候我给你拍更好的。”温珈念一瞬缄默,从没想到过。原来不用种忘忧蛊,只要不爱了,他也能忘记,那手镯是曾经他们定情时,白司彦送的。...
直到站起身来,温珈念才随便找了个借口:“之前你送我那串价值上亿的手镯,摔碎了。”
“我在求祖师爷,希望工匠能复原它。”
毕竟复原了,她才好把东西还给白司彦。
白司彦眉头轻蹙。
想了好一会都没想起来,她说的哪个手镯。
他索性不再去想,柔声安慰她:“碎就碎了吧,你没事就行,过几天有场古董拍卖,到时候我给你拍更好的。”
温珈念一瞬缄默,从没想到过。
原来不用种忘忧蛊,只要不爱了,他也能忘记,那手镯是曾经他们定情时,白司彦送的。
她抿唇自嘲,缓缓开口。
“是啊,坏就坏了吧。”
“坏了的东西就该丢掉,无论是什么。”
白司彦身形陡然一僵,连忙抬手将她搂入怀里。
“老婆,一个手镯而已,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我们还有六周年礼物、七周年、银婚金婚……”
“我还有一辈子的礼物可以送给你。”
白司彦字字深情,好似已经开始憧憬他们变成老头、老太太的生活。
全然不知道,温珈念还有7天就会离开他,回天清观去守山,永不出世。
温珈念心口微滞,抬手推开白司彦。
“白司彦,我们还是离婚吧。”
白司彦脸色一变,无奈中夹杂着愠怒:“温珈念,你最近为什么几次三番提离婚?”
“平心而论,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温珈念皱了皱眉,下意识去想。
这五年和白司彦有关的记忆却断断续续,仿佛隔雾看花。
她也和白司彦学会了不再去纠结,脱口而出:“你对我好与不好,我都已经忘了,只是我为什么提离婚,你真的不清楚吗?”
白司彦一噎,心口猛跳了几下,以为温珈念发现了什么。
他太过心虚,甚至都没注意到这已经是温珈念第5次说她忘了。
“老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哪里让你不开心,你就告诉我好吗,别说离婚让我难受。”
温珈念静静看着他,许久才说。
“你忘了吗,我命中注定无子,再这样下去,不会耽误你吗?”
白司彦紧绷的表情顿时松懈下来。
他劫后余生般,小心翼翼握住温珈念的手十指紧扣:“如果你是担心孩子的话,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酥不是怀孕了吗,你刚刚也答应保这个孩子生下来,听说孩子爸爸不愿意要,阮酥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后找人领养,到时候,我们就收养这个孩子吧。”
温珈念僵了一瞬,接着手指都忍不住发颤。
首先,她答应阮酥的只有离婚和净身出户。
她不管阮酥的孩子究竟能否生下来。
天底下怎么会有丈夫,光明正大要求妻子去养第三者的孩子!?
温珈念不断默念清心决,试图让自己的情绪静下来。
白司彦却握紧了她的手,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这个想法简直两全其美,老婆你也高兴坏了吧!”
他几乎没给温珈念拒绝的机会,就默认这件事定了下来。
“我现在就去把这件事办下来,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白司彦丢下这句话,直接转身出了门。
他出轨,温珈念可以假装不知道。
他在外面有了孩子,温珈念依旧可以装聋作哑。
毕竟反正她都已经决定离开。
但温珈念决不能收养这个孩子,连名义也不可以,这是往她的因果上强加羁绊。
温珈念按下情绪,连忙下楼,打车跟上白司彦想阻止他。
却不想一路跟着白司彦后,眼睁睁看着他在城南一栋别墅面前停下。
接着阮酥大着肚子开门,然后靠进白司彦的怀里。
两人毫无顾忌,一边接吻一边进了车里。
不一会。
白司彦的迈巴赫就开始轻轻摇晃震动,而后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猛……
温珈念就在后面的车上看着。
这种场面,明明她不久前就在他的办公室见过。
明明,她脑子里,关于了白司彦的记忆也都被抹去大半。
可再次直面背叛时,她的心仍旧像是被一把刀狠狠捅进去,痛到让人红了眼眶。
莫名地,一段残存的记忆涌上来。
半月前,她与白司彦去观中祭拜祖师爷。
自己曾无意问了句:“白司彦,如果将来你变了心……”
“不会,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如果我变了心,就惩罚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懊悔痛苦一生,再凄惨死去。”
那么白司彦,希望你还能记得你的誓言。
温珈念把目光从那辆震动的车上收回来,对着司机说:“师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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