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休息室内。外面是精彩的晚会节目,温岁弦心中却止不住心酸。因为就在刚才,陆京当着全军区的面,一字一顿的摇头了。“花不是我准备的,我也不是专门来见温岁弦的。”...
演员休息室内。
外面是精彩的晚会节目,温岁弦心中却止不住心酸。
因为就在刚才,陆京当着全军区的面,一字一顿的摇头了。
“花不是我准备的,我也不是专门来见温岁弦的。”
想到这,温岁弦苦涩挂上嘴角,自己不该自作多情的,陆京怎么可能是为她而来……
她换下了演出服,打算起身离开。
刚出门,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大喊:“火……休息室着火了!”
接着,就看到有一道火光骤然朝她袭来。
温岁弦迅速躲闪,与倒下来的火花擦脸而过。
惊慌之余,她掩住口鼻,想要去找水源浇灭,可浓烟滚滚,晕得她睁不开眼睛。
渐渐地,火光蔓延到门外,火势越来越大。
她咬牙,想要往外冲出去找人,可在距离门口时,脚却被倒塌的桌椅绊倒了。
温岁弦狼狈的摔在地上,脚踝被砸到,痛得站不起来。
看着门外惊慌失措的人,她费力大喊:“救……救命……”
可场面太乱了,惊慌声,尖叫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渐渐地,温岁弦感觉到呼吸越来越窒息,眼前越来越模糊。
难道上天给了她重来一世的机会,她还是没法改变自己惨死的结局吗?
忽然,温岁弦看到一抹绿色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陆京!
“陆京……”
像是干死的鱼看到一丝水源,温岁弦嘶吼的喊。1
可门外贺兰兰的声音压过了她的声音:“陆京哥,救我啊……”
门口,那道身影退回了脚。
温岁弦最后的意识里看见的是——陆京转身抱着贺兰兰着急的走了。
……
医院。
温岁弦醒来,周围一片冰冷孤寂的白。
“我……”她一张嘴,喉咙就像被玻璃片割了的疼。
护士忙说:“同志,你左脚骨折,嗓子吸入大量烟受损了,先不要开口说话,你能写下你家属的名字吗,我好联系你家属过来照顾你。”
家属?温岁弦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陆京。
她在纸上写上陆京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护士就走了。
温岁弦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又响起陷入黑暗时,朝她后退的那抹身影。
一瞬间,心口一阵刺痛。
没过多久,护士回来了,看向温岁弦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不好意思,隔壁床的贺兰兰同志家属栏也填的陆营长,所以陆营长在和贺同志的主治医生交流。可能你要等一会……”
温岁弦想问,一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一瞬间,弦在心头上的那根线,好像忽然就崩了。
她侧头望向窗户,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一直到第三天,温岁弦才能勉强说话。
这期间陆京从来都没来过。
等她出院时,才见到了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
陆京瞳孔闪了一瞬,拉住了她:“你怎么在这?你又在跟踪我!”
温岁弦眼眶忍不住红了,还没好全的嗓音变得沙哑又难听:“陆京,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病了吗?还是你心里只有贺兰兰?”
陆京眉头一皱,沉声发问:“你又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温岁弦突然就累了,她甩开了他的手,疲惫的说。
“陆京,我放手了,成全你和贺兰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身后,陆京眉心更皱,脸色更沉。
压着嗓子解释:“温岁弦,你又闹什么,兰兰受伤了,我才照顾她。你别害了她的名声。”
心脏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温岁弦再也忍不住,加快脚步离开。
可是,两名穿着制服的人却朝她走来,出示拘押令。
“温岁弦同志,有人举报你在文化厂恶意纵火,请你配合我们回警局调查。”
温岁弦脸色猛然一白。
下一瞬,手上传来一阵冰凉。
温岁弦心里一咯噔,忙说:“我没有纵火……”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请你配合。”
说完,扣紧温岁弦手上的镣铐,就要带她走。
温岁弦心里慌乱不已,下意识看向身后的陆京。
可陆京眼里只有对她的失望,以及越发铁青的脸。
这一刻,温岁弦如坠冰窟!
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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