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侯府主母,亲妹气到吐血:傅槿崔让》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她面上镇定,实际心里在打鼓,以至于双手微微颤抖,话说侠义之士多视钱财为粪土,万一觉得受到屈辱一剑把她双手砍了怎办?贺松与符海飞齐齐看向崔让,似乎在等他的指示。不过他俩都默契的觉得眼前的小娘子挺好的,话说的又好听,做事又老道,三百俩的意思应该是一人一百两吧,嘿嘿,老大收下的话,老婆本又多了点。...
另一边,在马上的傅槿用胳膊肘奋力去撞身后领头劫匪的胸膛,领头劫匪没什么反应,索性拿鞭子捆住傅槿并警告:“你最好别乱动,别逼我要了你的命。”
“你为什么要抓我,”因为害怕,傅槿声音有些不安。
领头劫匪不说话,傅槿便接着说:“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父亲乃朝中三品大员,我外祖家更是有爵位的勋贵人家,你绑了我,我父亲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你们做劫匪,不就是要钱,我马车行李里都是钱,你们拿走就是,求色,为了我这点姿色就更不值了,你们拿了钱,什么样的美色找不到。”
领头劫匪依旧不说话,只是用疾速赶着马儿走。
“若这俩者都不是,那就是有人指使你绑我,你们是何目的?”傅槿说出她的猜想,她并不指望劫匪能说出什么来。
只是想说说话,给自己壮胆,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
领头强盗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说吧,指使你的人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我堂叔是江川的首富,不差钱。”
还是沉默,傅槿真是跟个哑巴杠上了,接着道:“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这总可以说吧。”
……耳边只有北风的呼啸声,风如刀片一般刮在脸上,喉咙被灌入冷风,傅槿声音已经嘶哑。
她不认命的看着前方,马上经过一个小山坡时,一不做二不休,傅槿身体飞快往前倾,一口咬住马的头顶,死命的咬着,直到牙齿麻木,满口腥血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马儿吃痛的嘶吼,前蹄往上抬,然后疯狂的扭动身体。
接着俩人从马上重重摔下来,一阵天翻地覆的翻滚,落地之后,傅槿只觉得额头疼得厉害,一阵眩晕,随后渐渐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眼前看见的是昏暗的灯光,以及围在她身边红着眼睛的丫鬟们。
“小姐,你醒了,”池雨泪眼汪汪,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真是吓死婢子了,还好小姐没事,呜呜,婢子就知道小姐是有福之人,呜呜。”
傅槿来不及安慰她,惊坐起来,双手抓起池雨的手急忙问:“这是哪里?劫匪呢?大家都还好吗?”
“都好都好,”当歌上前抱住傅槿:“想来是菩萨显灵了,遇上三位大侠出手相助。”
傅槿嗓子疼的厉害,心锁递上水壶,傅槿仰头喝了一大口才缓解了嗓子的干涩。
然后傅槿朝她当歌说的三人看去,见不远处的火堆旁坐着三名男子,她的目光放在中间男子身上,实在是那个男子气质太过出尘,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眉目低垂,面容清疏,火堆燃起的光如同月光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感,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当歌又向傅槿解释后来发生的事。
那些抢劫的强盗,除了死掉的几人,其他人已经被控制了起来,等着傅槿接下来的指示,至于那领头劫匪,她们在找到傅槿时,已经不见踪影。
找到傅槿后,在赶去肃州已经来不及了,一行人找到这个破败的驿站,由刘嬷嬷做主在这歇息一晚。
傅槿去寺庙总是会给很多的香油钱,她相信心诚则灵,遇事可以逢凶化吉。
可真逢凶化吉了,她又忍不住想,真的是遇上了古道热情的人了吗?
那三个人的气场是截然不同的,冷冷的,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尤其是中间那人,眉宇间带着一股威严,冷峻又凌厉。
傅槿思索一番,不管怎样,他们到底是救了这一群人,她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傅槿要心锁去箱子里拿了三百俩银票,三百俩不少,日常花销,也够三人滋润的生活俩年。
崔让早注意到傅槿的目光,那个脸庞黑黢黢的女子,脸颊上有两道明显的泪痕,让她在森冷的夜晚显得有些骇人,额头上肿起来的包,又让她又显得惨状可怜。
只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能感受她的真诚,也为她添了几分灵动。
双方视线一交集,傅槿才感觉到自己盯着人看有些冒犯,何况他还是恩人呢,于是忙转过头,到这一刻,才发现额头隐隐作痛,她用手小心的触摸额头上的肿包,而后嘶痛的吸了一口气。
该死的劫匪,要是找到他,定要把他的脑袋砸个窟窿。
等傅槿再次抬头,才发觉当歌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
傅槿内心疑惑,当歌嘴上是没个把门的,这欲说不说的样子,不是她的风格,可能里头有事,于是傅槿要她直说。
一旁的池雨目光黯淡下来,当歌咬了咬嘴唇,把差点被劫匪们轻薄的事情说了出来,俩个小丫鬟缩成一团委屈的哭了起来,还有那个缩着身子坐在角落的冰巧,看起来是那么无助。
傅槿一滞,下一秒,心中窜出一股火,她最看不起仗着身量体格欺负妇女的人。
此时心锁回来,告诉傅槿三人不肯收下银票,傅槿稳了稳心绪,她站起身,再次拿着银票朝三人走去。
傅槿不自在的站在三人面前,崔让只是淡淡的看了傅槿一眼,反而是身边的俩个随从贺松和符海飞热情的盯着她手中的银钱。
傅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今日事险,多亏了三位恩人出手相助,自古侠义之人慷慨仗义,小女子有幸见识,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说着傅槿双手伸开,“今奉上三百两银票,实因我不喜欠情,思来想去,行走江湖最需要银俩,三百两数目虽小,却能换我心安,还望恩人们笑纳。”
她面上镇定,实际心里在打鼓,以至于双手微微颤抖,话说侠义之士多视钱财为粪土,万一觉得受到屈辱一剑把她双手砍了怎办?
贺松与符海飞齐齐看向崔让,似乎在等他的指示。
不过他俩都默契的觉得眼前的小娘子挺好的,话说的又好听,做事又老道,三百俩的意思应该是一人一百两吧,嘿嘿,老大收下的话,老婆本又多了点。
空气中带着些尴尬,火花滋滋的声音打破夜晚的沉默,崔让定定的看着她,最后把眼神落在她纤细白净的双手上。
没有想象中的一剑砍下去,崔让声音带着低沉:“受人之托而已,无需如此。”
傅槿愣住:“受人之托。”她轻轻重复这四个字,丝毫没有注意到贺松与符海飞痛惜的表情。
崔让轻轻点头,称:“是,君子兰。”
崔让几人接到君子兰的消息,傅槿早出发了几天,不然定不会让她今天遇险。
傅槿明亮的双眸划过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她。
她恭敬向三人行了一礼,然后默默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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