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侯府主母,亲妹气到吐血》我喜欢这两个主角傅槿崔让,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傅槿按照老者说的路线对照舆图看了一遍,果真是有一条近路。而王嬷嬷听完老者的话大喜,转头便吩咐马车修好后朝小道行进,吩咐完后才朝傅槿道:“小姐,这样安排你没有意见吧?”傅槿若有所思,如今天下太平,也没听说肃州附近有匪盗出没,便默认了王嬷嬷的安排。...
傅槿微微苦笑,她何尝完全接受了落梅,落梅爱偷懒,她就要她偷,爱摆架子,只要不太过,都由她去了,谁让她是母亲派来的,没有太大的毛病也不好又把她送回去罢。
落梅太过有自己的私心,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不该,不该发生在她的丫鬟身上。
太过利己,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而傅槿,也是个利己主义者,因此,她需要的是全心全意为她好的人。
马车在道上平稳的前进,经过一下午的时间,终于到达芙蓉镇,回家的路线都是事先规划好的,包括在哪里留宿,一天的吃食,都由王嬷嬷带人妥帖处理。
王嬷嬷急于表忠心,这一路倒是没什么可说的。
一连坐了七八天的马车,路上风雪兼程,舟车劳顿,傅槿的精神显得很疲态。
这天,天空骤然放晴,日头大好,一行人高高兴兴的赶路。
行至去肃州的路上,刚走完一半的路程,马车却罢工了。
幸好队伍里的车夫会修马车,马车问题不算严重,修起来却要些时间。
日头渐渐偏西,在耽搁下去,到了肃州城门早已关闭,而去肃州的这条道,路上没有驿站,很有露宿街头的可能。
冬天,夜晚温差极大,她能睡在马车里,其他人可不行。
傅槿心头莫名沮丧,正当大家伙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砍柴的老者上前询问,得知我们是要去肃州时,好心的给指了一条小路。
傅槿按照老者说的路线对照舆图看了一遍,果真是有一条近路。
而王嬷嬷听完老者的话大喜,转头便吩咐马车修好后朝小道行进,吩咐完后才朝傅槿道:“小姐,这样安排你没有意见吧?”
傅槿若有所思,如今天下太平,也没听说肃州附近有匪盗出没,便默认了王嬷嬷的安排。
马车修好之后,一行人朝小路出发。
车内烧着炭火暖烘烘的,傅槿坐累了就想打瞌睡,正要入睡的时候,恍然听见马车外传来一道粗暴的声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马车内是何人?给老子出来,饶你不死。”
傅槿骤然惊醒,靠,听这话,是遇到劫匪了?
落梅与心锁陪在马车内,此时满眼恐惧,不知所措的看向傅槿。
马车外的丫鬟小厮一阵喧哗,只听见有个小厮当即呼喊:“大家先别慌,保护小姐。”
只是她这个便宜小姐哪有那么大的威慑力,好些丫鬟小厮见势不妙纷纷逃跑,没跑的也吓得哭起来。
刘嬷嬷与当歌,池雨不要命的在外头喊叫,让傅槿别出马车。
傅槿压下心惊,掀开车帘警告她们三人躲起来。
劫匪抢劫,一为钱,二为色。对她而言,生死面前,再多的钱也是身外之物,自然可以全盘托出。
而美色,傅槿用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灵机一动,捡起旁边小桶子里面的炭灰就往脸上抹,接下来哆哆嗦嗦的走出马车,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车夫已经不见,眼前一伙贼人个个拿着砍刀,面容粗鲁猥琐,领头的劫匪脸上布满伤疤,长满了络腮胡子,身形高挑,看起来极其凶悍。
见傅槿出来,领头旁边的矮胖子“呸”了一声:“他娘的,长这么丑,老大,还掳不掳了。”
领头给了他一个别说废话的眼神。
车内的心锁担心傅槿的情况,也依葫芦画瓢脸上画着黑炭从马车里出来,誓有一副同生共死的模样。
傅槿呵斥她退回车内,心锁不依,傅槿只好把她推了进去。
而后清了清嗓子,用最大的声音道:“各位好汉们,年关将至,大家的日子不好过,出来另谋生路,我能理解,我这些马车上的东西,各位好汉有什么能看得上的,尽管拿去,只求好汉们能饶我们一命。”
“唉,”傅槿叹了一口气,大哭起来:“好汉们,不是我怕死,实在是我这次回家是要去报仇的,我那凉薄的后娘,占了我家的家产,还毒杀了我的老爹,好汉们,大家都是爹娘生的,你们说这仇我报是不报?”
“该报,”矮胖子被傅槿的情绪感染,眼眶泛泪,联想到自己出来闯江湖也是因为后娘对他不好,顿时义愤填膺起来。
领头的看不下去了,给矮胖子脑袋上来了一记爆栗,举起砍刀对着傅槿道:“你叫傅槿的话,留下来,其余人,想活命的,可以走了?”
傅槿由不及探究劫匪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刚想矢口否认,落梅满脸急色从马车里出来张开双臂挡在傅槿面前:“你们这些龌龊的劫匪,不准抓我们小姐。”
而心锁探出脑袋,鼓起勇气大声道:“tຊ我才是傅槿。”声音虽大,仍能听出几分害怕。
傅槿无语的看着落梅的骚操作,又把心锁的脑袋塞回马车,转眼,领头的已经吩咐手下开始抓她。
一位小厮手持大刀挡在马车前面,对阵十几名劫匪,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是对手。
傅槿的脑海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跑。”
下一秒,傅槿捡起马夫留下的马鞭,用力的抽打马屁股,马车瞬间往前冲,领头的劫匪许是没料到傅槿的举动,一怒之下,用匕首割断了其余马车的套马的缰绳,骑着马匹飞快追赶。
劫匪一时群龙无首,看马车精美,后面又跟着几车行李,便一哄而上抢劫起来,刘嬷嬷,当歌,池雨苦苦哀求劫匪手下留情,劫匪见当歌与池雨有几分姿色,不安分的开始动手动脚。
有忠仆小厮见状,前去阻止,而另一个姿色不错的冰巧,则被王嬷嬷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更甚的是,为了卖好,王嬷嬷甚至向劫匪检举箱子的钥匙在刘嬷嬷身上。
王嬷嬷没胆子逃,生契家人都在主家手里,但又不想死,想尽一切办法求生。
傅槿飞快抽着马鞭,她不会驾马,更不敢停下。
马车体积庞大,速度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不一会儿领头的劫匪便追赶上了。
领头强盗从腰间抽出一长鞭,用力往傅槿腰间一甩,而后一捞,把傅槿牢牢禁锢在他身前。
“小姐,小姐,”心锁瞧见这一幕,伤心大喊,马车还是不停的往前冲撞,要不是落梅拉住心锁,心锁早从马车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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