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赫像个孩子一样抱住顾非墨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脸颊还挂着泪痕,可是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也涌出了几分得意。狗比男人,果然是抵抗不了他示弱。顾非墨抱着孟赫进了房间,直接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对着旁边的保镖招了招手。...
这小家伙太能惹事了,得带回去教导一下。
孟赫也就在他身边乖一点,他不在时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
别等着那天他跑到操控台把水手和船长干废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孟赫像个孩子一样抱住顾非墨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他的脸颊还挂着泪痕,可是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也涌出了几分得意。
狗比男人,果然是抵抗不了他示弱。
顾非墨抱着孟赫进了房间,直接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对着旁边的保镖招了招手。
保镖附耳过来,他低声吩咐了几声,保镖就退了出去。
顾非墨的声音很小,孟赫伸长了耳朵都没有听到。
他还继续装着乖,趴在顾非墨的肩头抽泣。
顾非墨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好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样,耐心又温柔。
本身还有些焦躁的孟赫,被他这么摸一会,心情很神奇的平静了下来,趴在他怀中竟然有些昏昏欲睡了。
脚腕突然传来的触觉,让他猛地清醒了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脚腕已经不自由了。
只是这次的是个软皮的,任由他怎么挣扎都不会磨破他的脚踝了。
虽然是皮质的,但是包裹的很紧,根本不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
他赶紧从顾非墨怀里跳起来了,心里的怒火几乎是压不住的时候,被顾非墨似笑非笑的眼神惊得回了神。
他看了眼自己脚腕绑着他的东西,不满的鼓着腮帮子看着顾非墨,“哥哥,我都知道错了,你怎么又让人绑我。”
顾非墨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腿,“过来坐下。”
说着命令的话,可是语气却很温柔,那双深邃的眼睛也是让人感觉有些宠溺。
孟赫看了他一会,走到他身前,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对上顾非墨深邃的眼神,下意识的别开视线,趴到了他的肩头,“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惹事了。”
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他惹事,明明就是那个调酒师找事。
顾非墨这个狗比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罚他。
顾非墨修长的手指放在他的后颈上,扼住,把他从肩头拉起来。
他眼神含笑的看着孟赫,指节分明的手挪到了他的脑后,把他递过来吻住,“得让你长长记性,你这几天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生气。”
这小家伙野性难驯,放出去就是个祸害,得关着教导一下。
“是他找我麻烦我才打他的,再说了,我不是都没伤他嘛。”
孟赫显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不知道顾非墨为什么生气。
他心里想着,肯定是因为顾非墨觉得他打了他的人,所以恼怒了。
“我关你,是因为你心太狠了。”
顾非墨也没有浪费时间让他猜,直接点出来让他自己去想。
孟赫心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脸上却气呼呼的,“哥哥对我也很狠心,我都没生哥哥的气。”
顾非墨知道孟赫这个性子不会轻易改变的。
他要的也不是教孟赫做人,只是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允许孟赫做那种事情。
他很忙,也很懒,尤其是懒得教育孩子。
什么时候孟赫对夜无寂死心,不再去烦顾言,他也玩够了,就会放孟赫离开了。
丹尼尔从外面走进来,给顾非墨递了卫星电话,“先生,您母亲的电话。”
顾非墨皱着眉接过来,拍了拍孟赫的屁股。
正常这个时候都知道碍事该起来了,但是孟赫却不知道,还以为顾非墨是跟他调情,让他抱的紧一点。
他很听话的抱紧了顾非墨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落在顾非墨脖子的皮肤上,还调皮张嘴咬了一口。
通话已经接通了。
顾非墨疼的皱起了眉,翻身把孟赫放倒在了床上。
他本想站起来的,可孟赫却手脚并用的抱住了他,还娇滴滴的说了句,“哥哥,别走,亲亲我。”
那边的温宁月听到了这边孟赫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语气恢复了淡然,“Hirsh(赫什),你父亲最近身体不适,现在是关键时候,你不该这么贪玩下去,早点回来。”
作为妈妈,温宁月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非墨还小的时候就爱玩,这些年跟他传绯闻的顶级模特,全球巨星不在少数。
温宁月不会去管他玩闹,但是该他做的事情他必须要做。
她不会允许他跟顾言一样,随随便便就放手什么都不管的。
顾非墨对温宁月没有对母亲的敬爱,语气浅淡的笑了声,“等我玩够了自然会回去的。”
“Hirsh(赫什),你懂事一点。”
温宁月语气微愠,虽是不高兴了,却还带着该有的气度,“Hirsh(赫什),你在外面如何玩我都不管,但是你差不多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该先把婚事定下来了。”
顾非墨眉头皱了起来,低头看到孟赫亮晶晶的黑眸子,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把手机扔到了旁边,搂着孟赫亲的难舍难分,还发出令人面红耳赤不可言喻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温宁月被气的皱眉,主动挂断了通话。
听到挂断声,孟赫推开了顾非墨,翻身钻进了被窝里,抬手遮唇打了个哈欠。
“好困,我得睡一会了,哥哥午安。”
他就说顾非墨是个变态嘛。
跟自己妈妈通话的时候还能心无旁骛的跟他接吻,真的说他是变态都是客气的。
顾非墨看了眼孟赫,没有说话,拿起床上的手机,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嘴角含笑的把手机扔进了海里。
温宁月那个女人眼底只有利益。
要不是因为她永远的利益至上,对自己儿子的委屈视而不见,他二哥又怎么会受那么多的苦。
当时但凡有个人为顾言出头,顾言也不会因为那些事离开他身边。
是那些所谓的家人,让他差点失去唯一爱他的人。
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要回去。
他要把他们当年给顾言所有的伤害,都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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