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给了他一些安慰,孟赫回了些神。顾非墨的话其实他听到了,他只是故意装作没听到。这样就不用回答他的问题了。他当时想对顾言做的事情要是让顾非墨知道了,哪里还有他的活路。...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孟赫才想起那晚醉酒跟顾非墨发生关系前,他用酒瓶子开了门口这个调酒师的瓢。
垃圾一样的玩意,还他妈的对他有非分之想,不弄死他都是他手下留情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门口拿着酒瓶的调酒师,眼神轻蔑的笑了笑,“怎么,拿着酒瓶子是想报仇?”
他双手撑着床,身体后仰,那样子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嚣张。
调酒师被他一酒瓶砸的开了瓢,还脑震荡了,煎熬了好几天。
现在看到他这么猖狂的样子,怒从心起,嘴里用英文骂骂咧咧的,拿着酒瓶子就朝孟赫冲了过来。
孟赫是个极其有语言天赋的人,他会的语种很多,其中很多小语种他都会一些。
这个调酒师骂的话还挺脏。
京都太子爷孟家二世祖,他可以骂别人,但是别人骂他不行。
调酒师拿着酒瓶子冲上来,对着他的脑袋就甩了过去。
孟赫早就准备,预判了他的动作,仰身躺下,在床上一个翻滚站到了地上。
他顺手抄起地上之前顾非墨用来锁他的铁链,趁着调酒师还没反应过来,快速绕到了他的脖子上。
小时候身体不好,爷爷总逼他锻炼身体,后来还专门给他请了师父学散打。
因为身体条件在那,他学的倒是不太好。
对付顾非墨不行,对付这种渣宰是够用了。
调酒师连忙转身,对着孟赫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他手上的酒瓶子还没抡出去,孟赫跳起来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把他踢翻在了床上。
调酒师比顾非墨还高一些,可却栽在了孟赫的手里。
他被孟赫一脚踢的岔气了,加上头还有些晕,瞬间难过的蜷缩了起来。
孟赫跳上床,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一手捡起了旁边的酒瓶子。
他弯腰鄙夷的看着调酒师,轻笑了声,“狗比玩意,还想他妈的睡小爷,长了个玩意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他把酒瓶子在船舱的墙上敲碎,拿着碎了一半的酒瓶子蹲下,放在了调酒师昨天摸他的手上。
“昨天是用这只手摸我的吧?管不住手是吗?小爷帮你废了它吧。”
“NO,NONONONO……”
调酒师看到孟赫眼底冷漠的神情,心头猛地一惊,抱着手臂往后退去。
脖子上的锁链影响了他的行动,他慌乱的扯着脖子上的锁链。
眼前这个长相漂亮可爱的东方男孩,残忍地好像一个魔鬼。
孟赫苦恼的耸了耸肩,“不要?不是你来找我玩的吗?现在我陪你玩了,你就没有拒绝的机会了哦。”
孟赫勾起嘴角笑着,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忽的,他嘴角的笑意消失,眼神变得冷厉,手里拿着锋利的酒瓶往调酒师的腿上扎去。
“孟赫!”
门口忽然传来顾非墨的呵斥声。
孟赫手下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顾非墨,眼底的冷厉一瞬间消失,扔掉手里的酒瓶子,满脸委屈的跳下床。
“墨哥哥,他拿着酒瓶子来找我,我好害怕。”
他扑进了顾非墨的怀里,畏畏缩缩的样子好似真的被吓坏了。
顾非墨没有伸手抱他,蹙着眉低头看着他,语气清冷,“你觉得我好骗?”
他晚来一步,孟赫手里的酒瓶子就会刺进调酒师的腰腹。
到时候这个调酒师就算是不死,也得没半条命。
他不是不允许孟赫反抗,可孟赫的手段太过于残忍了。
孟赫知道顾非墨不好骗,而且极其聪明,可是他不是没有推开他吗。
顾非墨让丹尼尔去查看一下调酒师的情况,然后扯住孟赫的后领,把他从怀中拉扯出去。
“没人教过你要敬畏生命?”
顾非墨的脸色深沉,显然是动了怒了。
孟赫抬头看他,勾起浅色的唇,眼神懵懂,“哥哥在说什么?我又没杀人,怎么就不敬畏生命了?”
顾非墨的手握住他的后脖颈,提着他往外走去,“你还想杀人?看来是该给你点教训了。”
孟赫意识到顾非墨想带他去甲板后,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
他疯狂挣扎着,可是力气没有顾非墨的大,也没顾非墨的手段厉害。
他刚挣脱顾非墨的手,就被他勾着腰扯了回去。
眼看着前面的光亮照进来,还能隐约听到外面的风声和海水敲击邮轮的声音。
孟赫的眼泪都吓了出来,哭着一把抱住了顾非墨。
“哥哥,我错了,不要带我出去,我没想杀人,我会改的,别带我出去。”
他抱紧了顾非墨,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眼泪浸湿了顾非墨的衬衫,身体不受控的抖着。
“哥哥,我怕,你抱抱我。”
他双脚紧紧的抓着地面,哭的可怜的不行,边哭还边拉着顾非墨的往自己腰上放,想要顾非墨抱抱他。
顾非墨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可怜,漂亮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他单手抱住孟赫的腰,低声问他,“你那时候想对我二哥做什么的?”
他只知道孟赫找人打顾言,现在看到他手段这么残忍,很怀疑那时候要是顾言被他抓了,不知道要经历些多残忍地事情。
孟赫抱着顾非墨抽泣,好像还沉浸在恐惧中,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他似乎是无意识的呢喃着,“哥哥,我不要出去,哥哥带我回房间,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腰上的手给了他一些安慰,孟赫回了些神。
顾非墨的话其实他听到了,他只是故意装作没听到。
这样就不用回答他的问题了。
他当时想对顾言做的事情要是让顾非墨知道了,哪里还有他的活路。
这个恋兄的变态,估计会直接把他扔到海里喂鲨鱼。
顾非墨不是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了,可孟赫怎么敢说真话。
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孟老爷子一直让人看着他,他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出来。
要不是家里看管的严,他早就进去改造了。
可就是这种没人能降的住的人,此时却怕顾非墨。
他在顾非墨这里感受到了人性的黑暗,社会的险恶。
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只有顾非墨敢。
顾非墨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看了一会,手臂勾起了他的腿,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带着进了自己那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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