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一帧一帧的重播,却统一的告诉着他相同的答案。他的乖乖,真的被掳走了。顾知珩眼前一黑,颓败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缓解胸口的钝痛。“晚意!”他嘶吼出声,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乖乖,别闹了,我回来了,我们一起拆礼物好不好?”“乖乖,我经不住吓的,不要再开玩笑了。”顾知珩一边说着,一边地毯式的从一楼搜到二楼。没有。......
这期间方晚意也没歇着,每看到一次两人的消息,她就会把和程苏苏的聊天记录打印一遍,每看到一张两人的照片,她就会把音频拷贝一遍。然后优哉游哉的放在别墅的各个角落,书房、厨房、卧室、玄关,甚至卫生间的角落。她要让顾知珩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他对她肆无忌惮的伤害。......
这一刻,方晚意着实被恶心到了。他是想从那摊沾满两人体液的脏污里把那条手帕捞回来给她吗?以前的他会把所有东西层层筛选,以求送到她面前的是最干净的,如今却要把另一个女人弄脏的东西送来侮辱她。在他眼里,她还能算得上什么?......
方晚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她疯狂的奔跑离开,浑浑噩噩的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上。一片片雪花冰冷的像一把把尖刀,不留情面的落在她全身各处。她走了很久。久到把顾知珩给她的记忆在脑中转了三遍,久到手脚冰凉毫无知觉。......
医院离家里,明明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她恍然想起早上离开时,医院的小护士一边分食小馄饨,一边夸赞程苏苏的未婚夫厨艺好。显然,她这份是最后剩下的。看着顾知珩期待她品尝的眼神,方晚意嘲讽一笑。......
“怎么会呢,只是我太想你了,不想让你这么优秀的人落到别人手里。”“当年学校里面的第一名可是被你包揽了不少啊。”裴隽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白舒瑜的脸微微升起一股热意。......
他的眼里愠色渐浓,直接给刘特助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找白舒瑜。穆肆洲的攥紧拳头,胸腔生出了一股无名火。“肆洲?怎么了?妈她们在找你想确定一些婚礼细节。”一直没有等到穆肆洲进去的白语枝找了出来。......
说完,她不顾众人的反应,直接往酒店大门走去。刚走到门口,白舒瑜的手突然被一股猛力拉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酒会还没结束就想走?”听到穆肆洲带愠的声音,白舒瑜沉默着没有应声。......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穆肆洲的心突然跟着水波颤动了一瞬。他恼怒的将花洒丢在地上,再扯过一条浴巾丢在了白舒瑜身上。“明天陪我去卡尔顿参加酒会,结束后,我批准你的离职报告。”“记住,别再欲擒故纵,小心玩火。”......
此刻听到男人讥讽的话语,那些无法压制的痛意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簌簌而落的泪水,让穆肆洲的心似被针尖狠狠的蛰了一下。他下意识抬手擦干净白舒瑜的眼泪,语气缓和了些,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绵里藏针。......
可到头来,她付出了一切,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一场空。既然不是被娇养出来的玫瑰,那她也不需要依附谁而生存。做向日葵吧,以后迎风迎雨,迎烈日骄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敢做不敢当,非男子所为!皇帝让人将顾清鹤从书房里带了出来,严厉训斥。“你知不知道,你是储君,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顾清鹤抬头看他,却是问:“为何我派出去的暗卫都没回来?楚惜芷现在到底身在何处?为何不让我知道她的消息!”......
晚上,送完宾客,顾清鹤回到婚房。白婉婉穿着婚服坐在床上,模样像是等待他已久。“是殿下吗?”依旧是亲昵雀跃的声音,顾清鹤却不由得心一紧。5走向白婉婉的每一步似乎都格外沉重。......
顾清鹤收回手,惜芷一向大度,晚些再去看她应该也没事。他便转身走了。不想这一忙,就忙了三日。他每次抽空想去看楚惜芷时,都会被繁杂的事绊住脚。......
如此美好的景象她一个人看了,从京城到边疆一路上的风景,她也将一个人独自欣赏。楚惜芷,往后的人生——你要铮铮,你要昂扬,你要永远热烈的活着。亥时三刻。......
楚惜芷想问顾清鹤有没有来过,但想了想,顾清鹤应当不会在深夜进入她闺房。那个吻……果然只是她的梦吧。这一刻,楚惜芷心里没有失落,也没有欢喜。只有平淡。......
现在,他还没有娶白婉婉,就迫不及待地要赶她走了。顾清鹤皱了皱眉:“孤没有这个意思,但你如今也大了,再住在东宫也会惹人闲话。”“左右不过是去看看,你何必多心?”楚惜芷别开眼:“不必了。”......
明明我已没有躯体,可神魂却还是感觉到了钻心般的疼。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师父的确不爱我!他给我世间至宝,只是为了让我用血脉把上面的煞气化解,然后安全无恙的给他心爱徒弟白星炎!......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老教授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先生,你是来参观的吗?”看着眼前的凡人,我指着不远处画的纣王图像问他。“我和他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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