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谢夕苒上官清焰的小说是《换命后他成了黑月光》,它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
煎熬几日后,一向安静的家庙却热闹起来。连看守他的下人都出了门。上官清焰有些不安地走出去,就见盛大的迎亲队伍吵吵嚷嚷进来祭祖。“不愧是谢将军,成婚的场面真是壮大!”...
上官清焰眼眶发红,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头。
谢夫人冷眼呵斥:“无子,善妒,不顺岳母,七出之条犯了三出,早该将他休弃。”
“来人,先给我把他拿下,家法伺候!”
“还需得上报陛下,太清宫的人竟然搞这些巫蛊之术,怎担国庙之名。”
听见谢夫人的命令,周围的奴仆上前来围住上官清焰。
上官清焰只定定看着谢夕苒。
她的沉默和冷眼旁观,像是剔骨刀,层层剜开上官清焰的心。
他定了定,再也忍不住:“那便上报陛下吧,我问心无愧,何况太清宫能否担任国庙之名,也由不得将军和国公夫人置喙。”
周围婆子被上官清焰的气势吓住。
谢夕苒冷着脸开口:“够了,你不要脸面,我还要。”
“将姑爷送到家庙祈福,没认错之前,不允许踏出半步。”
家庙常年幽冷无光,清苦无比。
不让他留在府里,是怕他对柳成铭做出什么?
夫妻一场,上官清焰从不知,谢夕苒有一天会如此防备他。
不等仆从上前,他先一步喑哑开口:“我自己走便是。”
到了家庙,谢夕苒仍不放心似的,命四个粗壮的奴仆时时看着他。
从早间辰时初,到太阳落山酉时。
整整六个时辰,四个家丁都压着他跪在神佛前。
上官清焰跪到双膝青紫,不吵不闹,日日抄经。
可到了夜间,双腿却疼的无法入眠。
煎熬几日后,一向安静的家庙却热闹起来。
连看守他的下人都出了门。
上官清焰有些不安地走出去,就见盛大的迎亲队伍吵吵嚷嚷进来祭祖。
“不愧是谢将军,成婚的场面真是壮大!”
上官清焰心脏骤缩,白着脸上前问:“她,她不是有丈夫吗?”
“再嫁一次啊,这阵仗看起来比当年和上官清焰成婚时还要盛大。”
又有人感慨:“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上官清焰利用国师权势压迫她不得再嫁,哪个女人受得住。”
“大晁国,有哪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
“这两年国师闭关,没人给他撑腰了,谢家这是给他下脸呢!”
上官清焰听着,身形摇摇欲坠。
明明是谢夕苒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如何又成了太清宫仗势欺人?
心脏如被利刃剖开般痛不可遏。
他再看不下去,跌跌撞撞走出。
可每走一步,便痛意噬心,神魂都宛如被撕裂一般。
上官清焰抬手为自己切脉,才发现是体内的断情蛊发作了!
当年为了让师父同意他娶谢夕苒。
上官清焰吞下了门中圣物——断情蛊。
只要谢夕苒不再爱他,蛊虫便会蚀骨灼心,直到他在那痛意下忘却所有前尘。
上官清焰再也支撑不住,蓦地喷出一口血。
晕过去前最后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口口声声说和他一生一世的谢夕苒,真的爱上了别人……
不知过了多久。
再次醒来时,已是国公府熟悉的布局。
上官清焰艰难睁眼,就看见谢夕苒倚在床边,微阖的眼睑中满是疲惫。
他一动。
谢夕苒漆黑眼瞳猛然睁开:“清焰,你无事吧?”
她担忧的神色仿佛劫后余生。
好似全然忘却了,是她送他去的家庙受罚……
想到她大张旗鼓迎柳成铭入府,上官清焰哑然无言。
谢夕苒默了默,嗓子干涩:“清焰,成铭事事不顺,我的肚子也莫名疼痛,找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母亲找了大师,说你的八字与成铭相克……”
原来这才是她的来意。
上官清焰眼眸一黯,了当问她:“那你想如何呢,休夫吗?”
屋内气氛骤然降到冰点。
谢夕苒冷着脸,许久才说:“听闻太清禁术,能以命换命,只要你能设法保下我腹中这个孩子,母亲自然不会再多话。”
上官清焰愣了一瞬。
胸腔之中断情蛊涌动,痛意钻心。
他不敢相信地红了眼:“那你可知,换命只能换施术者的命。”
换言之,只能换他上官清焰的命。
谢夕苒脸色一变,涩声道:“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师父算过你的命,你会长命百岁。”
此话一出,上官清焰心尖剧痛,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有鲜血顺着流下。
“可你也知道,世上那么多卦象显示能长命百岁的,后来早逝的也多如牛毛。”
谢夕苒脱口而出:“但你师父从未算错,你分他一些寿数又如何?”
疼。
钻心一般疼。
疼得上官清焰嘴唇颤抖,开合好几次却说不出一句话。
房间里一片死寂,衬得窗外蝉鸣越发刺耳。
半晌,谢夕苒又放软了语气:“清焰,我只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前的誓言我都记得。”
她说她都记得。
可从头到尾。
她都没发现,上官清焰紧紧攥住的被角,已被鲜血泅出一片刺目的嫣红。
上官清焰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湮灭。
他闭上眼,压住心口痛意:“知道了,我会回去寻师父想想法子。”
谢夕苒一喜:“我送你。”
上官清焰被那喜色刺痛,抿紧了唇:“不用。”
他强撑着情蛊噬心的疼,起身下床回了太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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