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名义上的总裁夫人,没有人敢拦她。“宫煜,不得好死!”宫煜正坐在老板椅上跟员工谈话,反应不及,被乔茵一杆子下去,鲜血糊了半张脸。“乔茵,你发什么疯!”宫煜往后闪了一下,刚要站起来,又是兜头一杆子。...
许安安的手机在包里又响了几下,甚至打了语音电话来,她神色慌乱地关了静音。
宫煜微微挑眉:“怎么不接?”
“前两天我加了个房产中介的微信,每天催我去看房,烦死了。”许安安早已恢复了平静,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一直到下车后才拨了回去:“我不联系你的时候你别联系我,被人发现了咱俩都得完蛋!”
“知道了宝贝儿”那边嬉皮笑脸,“你赶紧过来,我想死你了宝贝儿......”
送走了许安安,宫煜在车上阂着眼假寐,满脑子都是乔茵接了房卡的场景,胸口发闷。
这个女人一向来高傲的,像一只天鹅永远昂着头,甚至不懂什么叫委曲求全,他没想到,她竟然能去跟那个色眯眯的张总开房。
若不是恰好碰上了,他怕是被戴了绿帽子也不知情吧!
宫煜越想越气,恨不得把她抓过来教训一顿。
“我让你查的事情,要抓紧。”一直到了家门口,他忍不住跟司机交代。
听对方应到“已经有进展了”才点点头下了车。
乔茵那边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能把乔夫人保释出来,被宫煜插手后只得选择了最慢的方式,一边找律师打官司,一边把乔家的老宅子挂在了网上,以防润盈索赔。
她知道管道泄漏是一场阴谋,可事已至此,乔家的声誉,财产,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母亲平安就好。
乔茵用强大的意志逼着自己不能慌,要头脑清醒地把母亲营救出来。
谁知还没到开庭审理的日子,监狱那边突然传来消息:母亲夜里心源性猝死。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
乔茵坐在沙发上,神情呆滞,脸色惨白,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乔夫人每年定期体检,从未有过心脏病史。
她蓦然想起宫煜“关照岳母”的话来,眼睛一下子变得赤红:“是宫煜!”
她一边打电话,让律师把母亲的遗体送去做法医鉴定,另一边,自己找了根高尔夫球杆冲进了宫煜办公室。
她还是名义上的总裁夫人,没有人敢拦她。
“宫煜,不得好死!”
宫煜正坐在老板椅上跟员工谈话,反应不及,被乔茵一杆子下去,鲜血糊了半张脸。
“乔茵,你发什么疯!”宫煜往后闪了一下,刚要站起来,又是兜头一杆子。
保安冲进来时,宫氏集团的总裁和夫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总裁的白衬衫血迹斑斑,夫人更是双目赤红,披头散发,再无往日精致美丽的模样。
“你发什么疯,说清楚!”宫煜把乔茵按在地上,膝盖顶住她的肚子,他的头上鲜血直流,却毫不在乎。
“你装什么无辜,你敢说,我妈的死跟你无关吗!”乔茵怒目而视,即使被压得动弹不得也毫不退让。
“乔夫人死了?”他愣了一下,松开了对乔茵的压制。
“少装蒜了,你以为你装傻,我就会信你?”乔茵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笑,咬牙切齿道,“宫煜,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
看着乔茵踉跄着离开,宫煜顾不上一头的血,对助理吩咐道:“去查查谁对乔夫人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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