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林泽勋跟这两个词语挂钩时,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好像自己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她抓住那小干事的手,急促问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高考的,他志愿是填的京市吗?”小干事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林父林母跟顾卿清的视线都转向那小干事。
林母率先发问:“你说的是林泽勋?他为什么卖掉工作?”
没等人回答,她大骂道:“林泽勋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人了还嫉妒旭尧吗?我们旭尧要他的工作他就这么不情愿,宁愿卖了也不给旭尧?”
小干事撇嘴:“什么嫉妒,人家林同志高考考上了大学,将来是高知分子,还能找不到工作?”
“什么?”
林父林母异口同声,不可置信。
林泽勋参加高考考上了大学?什么时候的事?
顾卿清则是脑袋嗡地一声。
高考,大学。
意识到林泽勋跟这两个词语挂钩时,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好像自己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她抓住那小干事的手,急促问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高考的,他志愿是填的京市吗?”
小干事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对方还奇怪地看着顾卿清:“顾团长,林同志可是你的丈夫,听说你天天来接他下班,感情这么好,这种事你怎么问我?你难道不知道?”
顾卿清哑口无言。
这半个月林旭尧一直情绪不稳定,时不时会想不开自残甚至割腕,她和林父林母一直陪在身边,根本不敢离开半步。3
林泽勋的事,他们就都忽视了。
只是半个月而已,顾卿清每天都会回家,林泽勋也一如既往地等在家里,没有半点不寻常。
以往他们也是这样做的,泽勋也从没表现出不满。
所以他们都以为,泽勋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等他们忙完回家,他嘘寒问暖做好吃的给他们补身体。
尤其是林父林母,林泽勋学了一手熬补汤的手艺,每个星期都会做给他们吃的。
仔细一想,好像这半个月他都没有再做这些。
顾卿清发愣,林父林母却下意识恼羞成怒。
“反了他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们!”
林母一边喃喃骂着,一边往家里赶,想找林泽勋问清楚。
林父跟顾卿清赶忙跟上。
谁知道还没到家门口,路过军区大院时,顾卿清被叫住。
“顾卿清,关于你跟林同志离婚的事,我得好好给你做点思想工作。”
“听说你最近跟你小叔子不清不楚的?你这是败坏部队作风!”
顾卿清的脚步顿住。
“离婚?”什么离婚?
林泽勋和她离婚?
顾卿清下意识严正脸色:“您可别乱说,林同志是我的丈夫,怎么会跟我离婚?”
领导惊讶地看着她,翻翻手里的档案。
“你不是已经签字申请离婚了?”
轰然一声,顾卿清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领导手上那张已经被揉乱褶皱的离婚报告。
这是林旭尧发病时,她为了哄林旭尧写的。
她以为东西被自己藏得很好,泽勋根本不知道的……
领导还在数落:“林同志转档案时是根本不想再回来了,可见被你伤透了心。”
“就算这样,他都没说你一句坏话,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混账事?”
“给你停职三个月,你好好给我上上思想教育课!”
领导说完,怒意冲冲地离开。
顾卿清站在原地,已经浑身冰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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