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移不开眼。她突然又想,是该生个孩子了。也许不用等明年。魏楚彦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不管男孩女孩,像魏楚彦就好,缩小版的魏楚彦……...
安子怡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的下午。
想到自己对魏楚彦说的那句“等我回来”,她却没回来,不由得有些歉疚。
周小羽的病有点严重,医院离不开人。
周文斌也刚在文工团入职,工作才刚刚稳定下来,只能她一直两头跑。
后来周小羽的病稳住了,上面又给她派了紧急任务,直到今天上午才彻底结束。
“魏楚彦?”
安子怡习惯性的喊魏楚彦,空气里只有寂静。
夕阳洒下一道昏黄,将房间照的愈发空旷。
安子怡扫过房间。
空得很。
好像少了些什么。
安子怡右眼皮不自觉的快速跳动起来,一阵莫名的心慌陡然袭来。
刚要进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是周文斌抱着孩子。
“子怡,家里水管裂了,我不会修……”
安子怡扫了眼空荡荡的家,意识到魏楚彦或许是还没从军区回来,便点了点头。
跟着周文斌父子俩离开了。
在途径半路时还给周小羽买了些吃的。
一小时后,安子怡把破裂的水管用胶带缠好,又试了试水龙头开关,确定修好后,准备离开。
“子怡,这段时间真的麻烦你了,你留下吧,我给你做饭吃。”周文斌今天刻意穿的常服,一身白衬衫,短发干净利落,显得十分英俊,他伸手推了推周小羽。
周小羽上前一步用小手拉住安子怡,奶声奶气道:“安阿姨,你留下吧,我爸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不用了。”
安子怡拒绝,天已经黑透,她得回去等魏楚彦回来。
不过这个点魏楚彦应该已经回来了。7
不能让魏楚彦一直等她。
这么想着,安子怡回了家。
可推开门,屋里的昏暗却让安子怡再次莫名心慌起来。
魏楚彦还没回来?
安子怡难得的慌乱起来,她连鞋子也没换,加快步伐径直朝卧室走去。
干净整洁的床铺,一尘不染的地面。
安子怡不由自主的走到衣柜前,怀着一丝莫名的忐忑打开了柜子。
一半是空的。
只剩下她那一半衣服在衣柜里。
安子怡的心陡然悬了起来。
白衬衫呢?
她突然想起曾经在联谊会上见到一身白衬衫的魏楚彦,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晚会上互相做舞伴。
他一身白衬衫西装裤,随着音乐,每一步舞步都像踏在她心上一般。
咚,咚,咚。
自此,她就喜欢给他买白衬衫。
最新的款式,最新的潮流,穿在魏楚彦身上,永远都是那么吸睛。
让她移不开眼。
她突然又想,是该生个孩子了。
也许不用等明年。
魏楚彦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
不管男孩女孩,像魏楚彦就好,缩小版的魏楚彦……
这么想着,她心里又升起更深的歉意。
是在军区被什么事儿困住了吗?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这么想着,安子怡打开灯,一切如旧。
双人床上铺着薄褥,被子利落的叠着豆腐块放在了床尾,床单平整的连褶皱都没有。
像是没人躺过。
没人躺过……
安子怡猛地抬起头,仔细的打量起屋里。
不是错觉,是真的一点属于魏楚彦的东西都没了。
心慌和不安越来越重,安子怡睡意全无。
脑中不断的想着魏楚彦。
她下意识的像是不愿面对般的暗示着自己。
是去出紧急任务了吗?
会不会在出任务时遇到危险?
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
去的地方远吗?
这次出任务竟然没有事先告诉她。
应该不会有事儿,魏楚彦的擒拿和摔跤在部队里都是个顶个的优秀,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安子怡安慰着自己,却实在躺不下去干脆起身去了客厅。
是不是无数个她出任务的夜晚,他也是这样辗转难眠?
魏楚彦……
我好想你。
安子怡突然惊觉相思苦,扫过屋子,却一点能得以抚慰的魏楚彦的东西都没有。
那条领带,买回来就没见他戴过,是不喜欢吗?
白衬衫也很久没见他穿过了。
从结婚后她都没见过魏楚彦穿着白衬衫跳舞了,等魏楚彦回来,她就带他去百货商店,让他自己选喜欢的款式,告诉他,以后他的所有喜好,她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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