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浔带三点水,很多病人不留心就写错,他至少已经积了不少给杨寻医生的感谢。更有甚者,字库里找不到他的名字,特意写上‘感谢杨水寻医生医者仁心’。“我是不是该改个名字啊?去掉三点水。”杨浔嘟囔道。文医生道:“没必要吧,改名字身份证都要换,学历文凭还要重新公证一遍,平时看你也没这么迷信,草莓芒果也是照吃不误的。”...
“那我也不知道啊。”杨浔顺手帮她把垃圾收拾了。
张怀凝拿出个礼盒塞给他,笑道:“不白吃你的,拿去吧。”礼盒拆开,是精装的巧克力,“亲戚送的,他去瑞士带来的,我舍不得吃,拿来分赃。你快吃,吃完休息一下,继续去罚坐吧。”
神经外科的手术动辄在七八个小时,虽然主刀有椅可坐,但还是难熬,确实称得上罚坐。
杨浔在神经外科也算是门面人物,走在路上都没人发健身房广告。体格天生就是优势,外可以震慑医闹,内可以长时间站台。
他的技巧自不用提,关键是体力好。 曾经有病人心脏骤停五分钟,救护车堵在路上赶不来,他整整做了半小时心肺复苏。虽然病人肋骨被按断了,但也是救回来一命。长时间按压很耗体力,训练有素的医生胳膊都要酸半天,他在当天却还有力气都动大手术,肌肉结实,手就稳。主任是大喜过望,一看他就是外科需要的人才,很适合拉来当牛做马。
复兴人民医院是中国综合医院排行榜的第四位,神经专科则是争一保二。
能选进来的医学生必然是精英,人中龙凤见多了就不稀奇,关键是要龙凤里挑出人中骡马。要能值班,能通宵,能一个电话就放下一切赶来医院。
文医生凑到杨浔身边,抢先拿了块巧克力,还不忘朝张怀凝捎眼风,道:“我也要,我上台也累得半死。你可别太偏爱杨浔。”
“没办法,我就偏爱他,又是同学又是同事,我可爱死他了。”张怀凝自觉和杨浔很熟,开起这种玩笑来也不走心。
杨浔不接话,只是闷闷地去看新送来的锦旗,无奈道:“又打错我的名字了。”
他的浔带三点水,很多病人不留心就写错,他至少已经积了不少给杨寻医生的感谢。更有甚者 ,字库里找不到他的名字,特意写上‘感谢杨水寻医生医者仁心’。
“我是不是该改个名字啊?去掉三点水。”杨浔嘟囔道。
文医生道:“没必要吧,改名字身份证都要换,学历文凭还要重新公证一遍,平时看你也没这么迷信,草莓芒果也是照吃不误的。”
“放心好了,你的名字还算可以,我才叫倒霉呢,给你们看看我的珍藏。”张怀凝找出上个月送来的那面锦旗,上面写道:‘疑难杂症的克星,病人家属的希望,赠张怀疑医生’。
“你们真是一对,缺水二人组。”文医生道。
正说笑着,有声音从门口传来,道:“那你有空帮他们补补水吧。”说话的人上了点年纪,但气势压得很实。
张怀凝一听就知道是谁,立刻跟着另两人一起,恭恭敬敬道:“主任好。”
秦主任是个小个子女人,一望可知是内科出身。她总是板着脸, 规矩严,标准高,但公平处事就能抵万金。张怀凝一直很敬重这位领导。
神内和神外向来是医院的招牌,曾经有斗得不可开交的年代,不过都是张怀凝入院前的往事了。到他们这批年轻医生入职,神内神外已经被整改得亲如一家了。主要原因是几个骨干都跳槽去了私立,另外院长也有偏好的科室,多少也是冷了神经科。
不能同富贵,但能共患难。现在神内神外开会都摆在一起,平时插科打诨也没什么隔阂,必要时还能同仇敌忾。
“有件事通知一下,实习生已经来了,具体带教的安排上周三在会上说过了,我就不另外通知了。我这周要去北京开会,小张,对实习生多照顾些。小钱的骨折至少还要一周回岗位,你再克服一下。”秦主任顿了顿,道:“噢,对了,借支笔,我有东西要签,就不去办公室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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