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娇媚好孕重生做帝王心尖宠》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哦。”云雪酥起身,拿着书到了案台前,掂量了一下角度,惴惴不安的在斜角跪下。君玄澈盯着她看,了然于心,心中嗤笑,这丫头乍看聪明,实则笨的可以,一拨一动,不拨不动。“殿下若是口渴和奴婢说,奴婢去煮茶。”...
云雪酥心中早有防备,知道瑛侧妃来者不善,于是身形一闪,轻巧地避开了那宫婢的撞击。
那宫婢没料到云雪酥反应如此敏捷,一时收势不住,竟自己撞上了滚烫的玄铁茶壶。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她的半条胳膊瞬间被滚烫的茶水烫得皮开肉绽,衣袖紧紧粘在了伤口上,疼得她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哀嚎不已。
云雪酥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迅速恢复成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瑛侧妃见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宫婢,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和冷静的心智,心中不禁暗道:这竟是个狠角色。
云雪酥迅速而自然地收回目光,仿佛真的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所吸引。
她微微低头,双手轻轻交叠于腹前,以一种既恭敬又不失分寸的姿态站立。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快,快去找御医来,这伤势可不能耽误。”月如姑姑也赶紧吩咐殿外的宫婢。
瑛侧妃冷哼一声,正欲开口,
却见云雪酥已经转身,对着那名受伤的宫婢温柔地安慰起来:“别怕,御医马上就来,你一定会没事的,殿下知道此时也不会责骂你的。”
瑛侧妃一听殿下,心里一紧,起身朝痛的死去活来的宫婢,冷言冷语道:“还不赶紧走,笨手笨脚的东西。”
出了紫宸殿,瑛侧妃蹙眉道:“赶紧去太医院看伤,怎么那么笨呢你!”
“是,娘娘,下回奴婢一定小心。”
瑛侧妃原本是打算,不管云雪酥是不是入了太子殿下的眼,都烫坏她身子,让她没法承宠,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如此机敏。
“走,去蓬莱殿。”
蓬莱殿里,太子妃正在画丹青。
“臣妾见过太子妃姐姐。”
“妹妹来了,坐吧。”
太子妃是宰相之女,京城闻名的才女,待人和善,做事贤德大度,宫里宫外名声俱佳。
“姐姐画的柿子富贵图真好,冬日里应景。”
不一会儿,太子妃收笔,金盆净手后,坐到梅花软榻上歇息。
她气定神闲,瑛侧妃进言道:“姐姐,妹妹刚才去紫宸殿见过那个叫云雪酥的宫婢了。”
太子妃边喝茶边问,“如何?”
“长得有缺陷,但是给人的感觉很媚态。”
“听说脸上有颗大黑痣?殿下素来喜欢洁净,想来只是觉得这个宫婢干活顺手。”
可瑛侧妃不这样觉得,“娘娘,这个宫婢是个人精,若是没有黑痣,身段肤色五官可是一等一的祸水模样,您也该管管,可别让她祸害殿下的身子。”
太子妃放下茶盏,笑说:“你也不是不知,自从殿下出征前大婚到现在,他可曾来过后宫?”
瑛侧妃靠近问道:“姐姐,妹妹不拿您当外人,想问问您,殿下有宠幸您吗?”
太子妃微微颔首点头,瑛侧妃一听,一下子冒上来火,委屈道:“原来殿下都宠幸过你们,独独没有碰过臣妾?”
太子妃心里暗自失落,她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哪里被宠幸过,只不过碍于颜面不能说没有,毕竟是堂堂正正的正妻。
“哦?殿下还宠幸过谁?”
瑛侧妃不忿道:“还有虞良瑗啊,那日臣妾问她,她那个娇羞,一看就是有问题。”
太子妃不动声色,宽慰道:“妹妹别急,日后还是有机会的。”
瑛侧妃叹气道:“听说明月郡主下月入东宫,那也是个紧盯着殿下的主儿,她也就算了,可这个贱婢她身份低贱粗俗,凭什么侍奉殿下如此矜贵的人。
娘娘还知道吗?今日臣妾去,让她奉茶,她反倒把臣妾宫里的婢女烫伤了。”
“哦?是她烫伤的,那妹妹可以找殿下告状啊!正好惩治这个宫婢。”
瑛侧妃言过其实,心虚道:“没有证据,殿下不会相信的。”
太子妃道:“那确实,殿下向来重视证据,得有实证。”
瑛侧妃离开后,太子妃看着桌上画好的柿子富贵图发呆。
掌事姑姑端着梅花酥呈上,“娘娘,殿下亲自到玉贵妃处要这个叫云雪酥的婢女,可不简单,瑛侧妃所说不假,是个魅惑主上的女人。”
太子妃幽幽道:“那又如何,堂堂储君,即便宠幸一个宫婢,谁能说什么?本宫要大度,如此殿下才觉得本宫贤德。由着她们闹去吧,不仅如此,本宫还要赏赐这个宫女。你亲自去库房挑些好料子,晚膳时送去紫宸殿。”
掌事姑姑明了,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在太子殿下在紫宸殿时送去礼物。
“奴婢明白了,娘娘放心。”
天色渐晚,紫宸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殿宇中,云雪酥正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君玄澈用晚膳。
殿内香气四溢,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殿外,一名宫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恭敬而清晰:“奴婢拜见殿下,太子妃娘娘让奴婢送来两匹锦缎给云姑娘。”
宫人手中捧着的锦缎色泽鲜艳,质地柔软,显然是上等的贡品。
君玄澈的眉头微微一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戾:“太子妃贤德。”
云雪酥心中一紧,她并不清楚太子妃送锦缎的真正意图,是单纯的好意,还是另有所图?在这个宫廷之中,每一步都需谨慎,每一个举动都可能隐藏着深意。
轻声细语地对君玄澈说:“殿下尝尝春笋火腿汤。”
君玄澈的目光从云雪酥的脸上扫过,眼神深邃,似乎能洞察人心。
淡淡地说:“你先尝尝。”
云雪酥轻轻点头,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汤,轻轻吹了吹,然后缓缓送入口中。
“好喝吗?”
“汤味鲜美。”
云雪酥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君玄澈道:“那tຊ孤也尝尝。”
他接过云雪酥递过来的勺子,也开始品尝起来。
君玄澈观察云雪酥做事很有条理,也很聪明,短短两日就把复杂的侍奉流程记得清清楚楚。
晚膳撤下后,他起身活动。
云雪酥看到旁边放着的两匹绸缎,跪下道:“殿下,太子妃娘娘关爱奴婢,可奴婢是奴才,怎么好收如此名贵的锦缎。”
她以退为进,想试探君玄澈对她的感觉到了哪一步,更想试探他和太子妃的关系如何。
君玄澈从乌木书架上取了一本古书,拿书捣了一下她的头顶。
“孤刚想夸你聪慧,你就蠢起来了。”
云雪酥一听到蠢字,就心绪不平,从前沈澜风和司宝月骂她最多的就是这个字,她那时也是真的蠢啊,怎么会有人那样蠢?
君玄澈原本一句玩笑话,盘腿坐到桌案前,一扫女子,她低垂的眼眶落下一串泪,这就哭了?脸皮也太薄了。
“既是太子妃赏赐的,你拿着便好,不需要想缘由,琢磨那许多不累吗?”
这话有深意,听得出他也觉得太子妃赏赐绸缎过于刻意,是为了做给他看,显示自己的贤德。
“诺,奴婢记下了,日后做个豁达的人。”
她既坚强又柔弱,实在有趣,让君玄澈不敢责备,又想逗她。
“识字吗?”
“识的。”
尚书府家的大小姐怎么不会认字,当年也是个才女呢。
“今日不用奉茶,去书架处挑本书来看。”
“诺。”
云雪酥起身去后面书架处挑书,原本还不知道看哪本,可看到《资治通鉴》,深信不疑的取了它。
拿着到角落跪下翻书,奴才不打扰主子是最基本的要求。
君玄澈却不悦道:“谁让你到那里的?过来!”
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孤让她陪着看书,是让她像个流浪猫蹲在角落可怜巴巴跪着吗?
“哦。”
云雪酥起身,拿着书到了案台前,掂量了一下角度,惴惴不安的在斜角跪下。
君玄澈盯着她看,了然于心,心中嗤笑,这丫头乍看聪明,实则笨的可以,一拨一动,不拨不动。
“殿下若是口渴和奴婢说,奴婢去煮茶。”
“……”
她看书的模样非常娴静温婉,仿佛一个大家闺秀,眸光笃定,只不过她看得懂吗?
君玄澈倾身一看,好家伙,看的是最难的一本书,“《资治通鉴》?你认得吗?”
云雪酥正看得入神,忘了身处何地,无意识顶嘴道:“自然看得懂!”
可君玄澈不信,寻常女子即便上过私塾,学过孔孟,也看不懂包罗万象的这本书。
想着她一定就是看个热闹,直接虎躯移动到她身边的蒲团垫子上,正好看到一行字,拷问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云雪酥不假思索,口若悬河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意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做官的,往往都有这个毛病,能够同甘共苦的实属罕见。”
君玄澈点头,又翻了几页,指了一句,“这句呢?”
云雪酥头头是道,“吴王好剑客,百姓多疮瘢;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吴王喜欢精通剑客,老百姓就都纷纷研习剑术,以至于搞的个个伤痕累累;楚灵王喜欢细腰,后宫妃子和大臣就不敢多吃,甚至为了投其所好,不吃饭,活活饿死。”
君玄澈赞许道:“没想到你个小宫婢还能看得懂这本书,难得。”
学识过人,应当是自小受过好的教育,那必定出自不凡的家庭。
“上回你说是罪奴,你家人什么罪?”
云雪酥一听,瞬间伤心垂首。
“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忠君爱国,不是奸臣。”
如珍珠般的泪水簌簌沥沥的从雪白的脸颊垂下,啪嗒滴到了书上,云雪酥急忙拿衣袖擦拭。
“对不起,殿下,奴婢马上去把书烘干。”
她抱着书要起身,被君玄澈拉住,沉声道:“说吧,孤想知道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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