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宁沉默,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他身为医生,最痛恨的就是我这种不讲实话的患者。不过他最后还是开了单,让护士带我去检查拍照。多处软组织严重损伤,好在没伤到筋骨。...
梁政洵看到了视频里推着我母亲的吴祈安,脸色微微一变。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梁政洵看着我,“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早就辞退了吴祈安,他现在的所做所为都与我无关。”
“为了推卸责任,你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不怕日后遭雷劈吗?”我怒不可遏。
梁政洵沉着脸,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似的。
以至于他接着慢悠悠地说了句,“我记得吴祈安很关心你,说不定是你联合他来演这么一出来陷害我。”
听到这样的诬陷,我哭笑不得,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去揪着他的领口。
很快,陈墨等人将我拉开。
我挣扎,怒吼。
梁政洵挥手,陈墨这才放开我。
我恨恨瞪他。
他到底是商人,头脑不简单,白的被他说成黑的,而像我这种被他拿捏在手的人,很多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
“在你说想成为我妻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野心,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来真的,搞这些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败坏了我对你仅有的一丝丝好感。”梁政洵失望地说道。
我,“……”
“这一刻起,你最好收起你的野心,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梁政洵随后放出狠话。
“想我收起野心可以,但你必须将我妈还回来。”我回瞪他。
他蹙眉,沉脸,大概是恨我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我也恨他,敢做不敢当,欺负我跟我母亲。
他不再多说,转身上了车。
我追上前,被陈墨挡住。
我看着离去的车子,心里焦灼不安。
陈墨没载我离开,而是丢下我,同司机跟着驾车离开。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阳光照在我身上,像一团火将我笼罩起来,然而我感觉不到一丝热,反而冷得像寒冬。
我好半晌才缓过神,拿出手机,一边往路边走去,一边找车。
可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急速停在我面前。
车门随后打开,几名身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的男人冲下车。
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我往后退了两步,接着转身跑开。
然而下一秒,一只大手抓住我,将我拽回,一拳挥向我的脸上。
我被打趴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
一男子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对我说道:“贱人,竟敢跟我们老板作对,简直是找死。”
说罢,他将我甩开。
我再次扑倒。
男子朝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人上前,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我招架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他们几时离开的,我不知,只知醒来的时候,被扔在一处的垃圾堆里,恶臭熏天,旁边则是一个正在扒着饭吃的乞丐。
我挣扎起身,剧痛袭来,使得我差点没喘上气来。
乞丐往我这么看过来,嘴角慢慢咧开,露出邪恶的表情。
我吓得赶紧跑开,完全不顾身上带来的疼痛。
好在手机和皮包还在,我顺利地搭车回到了市区。
而这会儿,天色已黑。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正在值班的王宇宁惊讶地看着我。
王宇宁是我的大学同学,前两年他刚毕业回国实习,现在转正,是海城第二附属医院外科医生,我也是在一年前国庆节遇到他。
“我不小心摔的。”我心虚地回答。
“你当我瞎啊,你这很明显就是被人打了。”王宇宁一眼看出。
“你就不要再问了,你就当我是摔的。”我烦躁。
王宇宁沉默,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
他身为医生,最痛恨的就是我这种不讲实话的患者。
不过他最后还是开了单,让护士带我去检查拍照。
多处软组织严重损伤,好在没伤到筋骨。
即使如此,王宇宁还是让我住院治疗。
我听了,而在这两天里,我一边注意有关梁政洵和许安如的消息,一边不停打电话发短信给梁政洵,不断地攻击炮轰他,仅有的理智几乎都没有了。
梁政洵还是像之前那样,选择隐身。
如果我再去找许安如的话,估计很难,他会找人保护她,不让任何人接近。
而且她这两天有工作,要飞北京。
不过我还是想从她这里下手,毕竟是他最在意的人。
只能说,他不仁,我不义。
周何跟许安如最熟,我故意向他透露我受伤住院的消息。
果不其然,周何很快来看我。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3 ciyukong.com.豫ICP备2021016978号-7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