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又闪回了在军营那个日子,被墨寻带回营帐的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她自诩对墨寻有救命之恩,可不料墨寻不仅假装失忆,还在那晚不顾她的恳求,硬生生破了她的身。如今反而过来问她为何要用九天冰蚕,真是虚伪至极!...
「我要你,把玉佩时时刻刻带着。」
「凭什么?」
容梵冷声拒绝。
「我们本就无半分情分,戴一样的玉佩我怕陛下误会。」
墨寻双眼猩红,大力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误会?你怕他误会?你在意他?」
衣物很快被撕碎,墨寻把赤身裸体的容梵压在身下。
「放开我!你混蛋!」
容梵今日遭受的已经够多了,晚上又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眼泪夺眶而出。
准备挺身而入的墨寻看见了容梵的眼泪,怔愣了一下,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
「你别哭……」
容梵一把把身上的墨寻推开,拉过被子就把赤裸的自己给遮盖住。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凌晟的声音。
「容梵,你歇下了吗?」
容梵一慌,只得拿被子也把墨寻遮住,可是被子根本遮不住高大的墨寻,还要忍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
「陛下,妾……妾回来路上不慎崴了脚,恐不能服侍陛下了。」
容梵压下稀碎的呻吟声,回答道。
「真是扫兴。」
门外的凌晟声音骤然变凉。
容梵害怕他会不管不顾的直接进来把她拉起,可是凌晟只是嘱咐仙娥好生照看我,然后离去了。
还好凌晟不喜欢强迫人。
容梵松了一口气,一脚把被子里的墨寻踹下了床。
「还不快滚!」
容梵语气冷冽。
谁知墨寻又没脸没皮的继续爬了上来,眸色渐深,压住容梵,就往她身下探去。
「你早就被我破了身,当选圣女,你是怎么过的关?」
容梵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处子只身被他毁了,一口直接咬在他的胳膊上。
「嘶——」
墨寻轻嘶一声,谁料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还更兴奋了。
「求求你,不要进去,我好不容易才修复的……」
容梵算是知道了,墨寻吃软不吃硬,眼泪直接又下来了。
看见墨寻慌张的神色,容梵就知道奏效了。
「好,我不碰你。」
容梵松了一口气,但是墨寻却继续说道。
「但你要告诉我,你用了什么修复的。」
容梵只是沉默着,不回答他。
墨寻火气又上来了。
「不说是吧,我自己探。」
眼见墨寻再次逼近,容梵只得实话实说。
「用的九天冰蚕。」
「你竟然用九天冰蚕?」
墨寻的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足了力气,额间的青筋都在跳动。
「九天冰蚕对身体的反噬不是常人可以担待的,你不怕吗?」
容梵仰视着他,眼里满是嘲讽。
「与你何干?」
若不是墨寻,她可能都不需要用九天冰蚕。
记忆又闪回了在军营那个日子,被墨寻带回营帐的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她自诩对墨寻有救命之恩,可不料墨寻不仅假装失忆,还在那晚不顾她的恳求,硬生生破了她的身。
如今反而过来问她为何要用九天冰蚕,真是虚伪至极!
墨寻的脸一寸寸的黑了下来,若是以往的她,定会软声哄着他,并答应他在床上的疯狂要求。
可是现在,她心里早就没有情爱了。
她想的,只有为家人正名。
「殿下还是尽早离开吧,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容梵别开脸,压下心底的酸涩。
听到容梵这样说,墨寻再次失控,攥紧他的手腕,力度大的快要讲她捏碎,眼里的妒意喷薄而出。
「姜九笙,改名换姓又怎样?还是盖不住你是个全族反叛的罪女!」
7
虽然对墨寻早已经死了心,但听他这样说,容梵的心还是忍不住隐隐作痛。
「是,我是罪女,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她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忍不住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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