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男人的女人韩家柏(香莲韩家柏)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都市言情文。
营长再次劝道:“还是问一问吧。”马革业愤怒地喊道:“问什么?动手!”营长退到了一边,那个跟随马革业一起的警卫此时也在这里,他看着香莲心里发毛,这个女的明明被他勒死了,又亲手埋在地里,怎么又活过来了?难道有两个人?屋里还有其他人,他不敢多问,但心里却痒得要命,不住地看看香莲又看看马革业。...
马革毕的四弟名叫马革业,十六岁那年外出时遇到了征兵的队伍,被抓去当了兵。家里人找了一阵子没找到,都以为他死在了外面。
两年前,马革业突然带着兵马回来,人们这才知道他成了军人,而且在督军府担任了警卫团团长。从此,马家的人在县城威风起来。
白掌柜送香莲去省城的时候,被对门的冷二看见了。他尾随白掌柜来到轮船站,看着香莲上了轮船,然后跑去马革毕家报告。
马革毕想了一会儿,问冷二:“你知道这个丫头坐轮船要去哪里吗?”
冷二说:“会不会去找老六?”
马革毕摇了摇头:“她不会找老六,估计去找张督军。咱们干的这件事张督军并不知道,如果她找到张督军,把这件事说出来,恐怕张督军会发火,对我们不利呀。”
“那该怎么办?”
“得派个人去通知老六,让老六想个办法把这个丫头除掉。”
“轮船已经开了,再派人过去就赶不上了呀?”
“不坐轮船,骑马过去更快。”
于是,马革毕写了一封信,派人赶往督军府。
送信的人来到督军府门外,提到马革业的名字,门口的卫兵不敢怠慢,赶紧报告马团长。
马革业一听是家乡来人,便让那人进来。他看完信后,才知道四哥在家乡干了坏事,气得把信撕了。
送信的人说:“别管四爷做得对不对,现在告状的人来了,六爷得防范啊。”
“我防范什么?他做的事让他自己负责。”
“四爷之所以敢这么做,还不是靠着六爷是团长吗?张督军如果知道了,受罚的可能是六爷啊?”
马革业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做了安排,对门岗的哨兵说:“如果有个小姑娘来见张督军,先报告给我。”
为此,他哪里都不敢去,只在门岗守着。
没想到真的有人过来,于是,他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卫将香莲领进大门,骗到菜地后,将她勒死埋掉。因为匆忙,埋得并不严实。半夜里,他起来查看,发现埋尸的地方被人扒开了,尸体不见了,吓得他魂飞魄散。
第二天一早,张督军要进城,让他陪同,在城里与外省来的军官会面。因为心里有事,他思想不能集中。
宴会上,有人向他敬酒,他却不停地发呆,这让张督军看在眼里。回来的路上,张督军问他:“老六今天怎么啦,心事重重的呀?”
他以为张督军知道他杀人的事,吓得浑身冒汗。
回到家里,他不敢出门,只等着有人叫他去见督军。等到半夜也没人叫他,他心里想,可能是昨夜自己看错了。于是,趁人们都睡了,又悄悄去了菜地。也就在这时,祁光带着香莲刚走,他们差一点相遇。
马革业看到昨天挖的坑还在,人确实不在里边,心里纳闷,谁会挖走尸体呢?
他想去问一下大个子警卫,便来到警卫的住处。因为房间还有别人,他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拍门,来回走了几趟,刚好这一幕被祁光和香莲看见。
正当他犹豫不定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哪里有人说话,就伸着头过去查看。不想祁光和香莲一起冲了出来,吓得他扭身就跑,被祁光追上并绊倒。
他一开始以为是督军派人抓他,吓得他没有做任何反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忽听香莲大喊抓刺客,他气坏了。等来人赶到后,他便让人将香莲和祁光抓了起来。马革业从地上爬起,跟众人说:“这两人是小偷,带到我的住所去,我要亲自审问。”
几个人拿来绳子将两人捆绑起来,推推搡搡往马革业的住所走去。
香莲想,如果被他们带到马革业的住所,很可能会被马革业打死。一个警卫团的团长打死两个小偷算不了什么大事,但马革毕霸占白家财产的事就没人管了。想到这里,香莲放开嗓子大喊:“我是张督军的侄女,我要见我叔叔。”
祁光听见香莲这样喊叫,也跟着喊:“你们谁敢碰她,张督军知道了会枪毙你们。”
那些人听了害怕,停下来不敢再往前走。
马革业说:“不要听他胡说,赶紧带走。”
香莲还是大喊,她想让张督军听见。
半夜里吵吵闹闹,惊动了很多人。张督军迷迷糊糊被惊醒,叫勤务兵出去看看。一个勤务兵回来说:“马团长抓了两个小偷,正往警卫团押送。”
张督军听了便倒头睡下,见勤务兵不走,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勤务兵迟疑不决,不敢说话。
“有什么事就直说。”
“我听一个女小偷说,她是您的侄女。”
张督军怒道:“他妈的,我哪来的侄女?”
勤务兵弓身退了出去。
张督军睡了一会儿又醒过来,他忽然想,门卫把守这么严,怎么可能进小偷呢?又想,小偷敢进军事要地能偷什么?还敢谎称是我侄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忽然坐起,又将勤务兵叫过来问:“什么样的小偷你可见到了?”
“我没见到,只听见女的喊叫她是张督军的侄女。我问警卫团的人,说是两个小偷,一男一女。”
张督军想了想:“去把刘副官叫过来。”
勤务兵转身离去,不多时,刘副官走了进来:“大帅找我什么事?”
“门外喧闹不已,你可听见了?”
“听见了,是警卫团抓了两个小偷。”
“小偷怎会跑到督军府来偷东西?”
“是啊,我也觉得此事蹊跷。”
“今天马老六跟我去省政府,一路上魂不守舍,别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这就去。”
此时,马革业已将香莲和祁光带到了自己的审讯室,他吩咐几个手下:“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打,直到打死为止。”
一个营长走过来劝阻道:“团长,这女子自称是张督军的侄女,不问一问吗?”
“若是张督军的侄女,门卫为何不向我禀报?向你禀报了吗?”
“没有。”
“她肯定是冒充的,敢冒充督军的亲戚,仅凭这一条就该枪毙。”
营长再次劝道:“还是问一问吧。”
马革业愤怒地喊道:“问什么?动手!”
营长退到了一边,那个跟随马革业一起的警卫此时也在这里,他看着香莲心里发毛,这个女的明明被他勒死了,又亲手埋在地里,怎么又活过来了?难道有两个人?屋里还有其他人,他不敢多问,但心里却痒得要命,不住地看看香莲又看看马革业。
同样纳闷的还有马革业,他也想知道香莲是怎么活过来的,但他急需要香莲尽快死掉,他担心督军派人过来,这样,四哥的事被督军知道不说,他杀人灭口的事也会被督军知道。只要香莲一死,就由他随便说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马革业怒斥几个士兵。
听见马团长的怒斥,几个士兵将香莲和祁光吊了起来,他们拿来鞭子,狠狠往两人身上抽去,疼得两人惨叫连连,不一会儿两人就昏死过去。
这时,刘副官走了进来,大喊一声:“住手!”
几个士兵吓得闪到一边。
“刘副官怎么来了?”
“大帅让我来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是小偷,还冒充督军的亲戚。”
“你说他们是小偷有什么凭据?”
“他们还没得逞就被我逮住了。”
“既然没有赃物,怎能断定是小偷呢?”
“冒充督军亲戚总得管吧?”
“你没见过督军,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督军的亲戚呢?”
“不可能,督军怎么可能有他们这样的亲戚?”
“可不可能,见了督军就知道了。”
“不要见督军,我现在就把他们毙了。”
说完,他从腰间拔出枪,对准香莲就要开枪。
刘副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嘣的一声,子弹打在了房顶上。
“马革业,”刘副官喊道,“督军让我带人过去,你要开枪打死他们,不要命了吗?”马革业把枪收了起来:“对不起,我气晕了。”
刘副官挥了挥手说:“把他们放下来,带到督军那里去。”
刚才捆绑他们的几个士兵不敢怠慢,赶紧把香莲和祁光松绑,架着他们出了门。
来到督军住的地方,张督军已经起身等着刘副官回报,忽然看见士兵架着两个血淋淋的人进屋,他问刘副官:“这是怎么回事?”
刘副官回答道:“马团长要杀他们,被我拦下来了。有什么情况,大帅自己问吧。”
张督军看了看两人,又问几个士兵tຊ:“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们就把他们打成这样?”
几个士兵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督军亲戚,吓得双腿发抖。
这时,香莲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被带到督军的住处,而督军就在眼前,便慢慢从地上爬起,忍着伤痛给督军磕了一个头,对张督军说:“谢谢张督军救我,我有冤情要向督军禀报。”
“什么冤情?”
“马团长的哥哥仗着马团长的势力在我们家乡横行霸道,假借为督军祝寿的名义把寿礼放在我们家里,然后又让人偷走,谎称督军生气要将我一家人赶出县城。我父亲不服,派我来省城找张督军告状。结果被马团长骗到后边菜地将我活埋,多亏这位哥哥将我扒出来,带我来见督军。马团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污蔑我是小偷,要将我打死,幸亏副官赶到才救了我一命。”
“你说马团长把你活埋了,有什么凭证?”
“就在菜地边上靠近藕塘附近,那地方应该有一个土坑,埋我的人是一个大个子,脸又长又黑。”张督军对刘副官说:“你带两个人去菜地看看,是不是有个埋人的土坑?”
刘副官带了两个随从往菜地走去,远远看见两个人在菜地里来回晃动。刘副官让两个随从藏在一边,他悄悄跑到两人身后,看见是马革业和那个警卫正在用铁锹填坑。刘副官突然喊道:“马团长在干什么呢?”
两人吓得一起趴在地上,魂飞魄散。
“刘副官,你要把人吓死啊?”马革业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马革业定了定神说:“既然刘老弟看见了,就不瞒你,我看这里有个土坑,就把它填平。”
“这坑是谁挖的?”
“我挖的,要埋那两个小偷。”
“督军让我找你们两人,刚好你们都在,跟我过去吧。”
“好吧,刘副官先走。”
马革业说着给警卫使了个眼色,警卫明白马革业的用意,一伸手将刘副官的脖子用胳膊勒住。刘副官想挣脱,却挣脱不掉。马革业阴冷地说:“刘黑子,我知道你恨我,是我抢了你团长的位置。你他妈的要害我,今天先让你走。”说着,他举起手中的铁锹,猛地向刘副官的肚子上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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