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菀的身上发了汗,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去。得知迟菀今天没有来上班,时颂才打电话回了家,询问佣人是什么情况。佣人一五一十的说了,时颂这才得知妻子入院的消息。还是顾鸿铭送去的。...
迟菀发了会儿呆,眼泪已经无声的滑落。
她的身上只穿了条睡裙,十分单薄。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外面的阳台,想要让夜晚的冷风吹散自己心中的忧郁。
她想不通,为什么时颂明明不爱自己,却还是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房间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却不是她期待的名字。
顾鸿铭联系不到迟菀,大半夜的开车赶来,在阳台处发现了已经昏迷的迟菀。
女人的身体冰凉,脸色苍白。
顾鸿铭顾不得男女之防,直接将女人打横抱起,送进了医院。
迟菀的身子骨本就薄弱,又吹了半宿的冷风,还好送来医院比较及时,不然就要有大麻烦了。
饶是如此,她也一直高烧,烧成了肺炎,直到天亮起来,温度才逐渐褪去。
迟菀的身上发了汗,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去。
得知迟菀今天没有来上班,时颂才打电话回了家,询问佣人是什么情况。
佣人一五一十的说了,时颂这才得知妻子入院的消息。
还是顾鸿铭送去的。
男人挂断了电话,立马给顾鸿铭拨了过去,没有先问迟菀的身体情况,而是有些不悦的质问。
“你昨天半夜为什么会去我家?顾鸿铭,你越界了。”
顾鸿铭嗤笑一声,看着刚刚苏醒的迟菀,当着她的面,他不忍心说难听的话。
“少废话,迟菀昨天差点出了意外,现在情况虽然已经控制下来了,但是还要住几天院才行,你赶紧过来看看。”
时颂一听情况如此严重,也没顾得上再多问。
“好,我马上过去。”
顾鸿铭正要挂断,便听见了电话那头忽然出现的女声。
迟菀抬起头,她的听力十分灵敏,即使顾鸿铭没有开免提,她也听的一清二楚。
上帝让你丧失了一项功能,便让你拥有了另一个功能。
而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熟悉,正是白青青。
“阿颂,你要去哪?项目上有一些问题,可以和我聊一下吗?”
迟菀已经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的白青青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就那样看着时颂。
而她的丈夫,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我晚点过去,先处理一下工作。”
时颂说完,这才将电话挂断了。
迟菀看着顾鸿铭的脸色垮了下来,也跟着苦笑了一下。
结果如何,她其实早就猜到了。
或许从白青青回来的那一刻开始,生活就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了。
“时颂说,他晚点过来,现在在忙。”
这不过是时颂最常用的借口罢了,只是想陪白青青而已。
迟菀没回应,又慢慢的躺了下来。
顾鸿铭忙前忙后的帮她倒了温水,还削了个苹果,让她吃了补充一下维生素。
迟菀心里羞愧,要是自己不干半夜吹风这样的傻事,顾鸿铭也不用一直在医院照顾自己。
她伸出手,飞快的做着手势。
“顾大哥,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别客气,以后别这么傻了,如果时颂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说,事情说出来了,可能你就好受了。”
迟菀咬了下嘴唇,道理是没错,但是她是个哑巴,可能永远都不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样宣泄情绪。
顾鸿铭看出迟菀的自卑,急忙又开始逗女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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