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一动,老木床就咯吱响。叶蓁心里烦躁睡不着,热锅上的鱼似的,来回扑腾,床响了一阵忽然停下,倒不是上面的人睡着了,她不仅没睡着,反而更精神,满脑子黄色废料,那张咬着烟的性感薄唇,沾了其它东西,上来索吻,粗重的喘息伴随吱呀声响在耳边,男人哑着嗓子问她爽不爽,让她喊出来。艹!什么跟什么!!...
潘盛没收红包,二十四小时后自动退回,叶蓁睡前听到振动,点开看了一眼,关上手机再次阖眼。
距离买烟过去二十四小时了,烟还剩半包,梦都烟劲不大,口感偏柔和,她不喜欢,却也没再买万宝路替换,似乎也能讲究,有瘾的东西况且如此,为什么人不行?人又他妈没瘾,出现戒断反应就算了,居然还找不到平替。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答应那王八蛋,什么所谓的玩一玩,感情都能用‘玩’来形容,在他心里还有什么能被认真对待。
真是混蛋,可能被‘老情人’三个字刺激到了,叶蓁想起潘盛就气,气过又恍然回神,自己好像没有资格生气,毕竟是她提的分手,甩的人家,啧,那也不能说她是情人啊!!
夜深人静,一动,老木床就咯吱响。
叶蓁心里烦躁睡不着,热锅上的鱼似的,来回扑腾,床响了一阵忽然停下,倒不是上面的人睡着了,她不仅没睡着,反而更精神,满脑子黄色废料,那张咬着烟的性感薄唇,沾了其它东西,上来索吻,粗重的喘息伴随吱呀声响在耳边,男人哑着嗓子问她爽不爽,让她喊出来。
艹!什么跟什么!!
叶蓁忽地起身,粗暴的巴拉几下头发,一巴掌拍开灯,房间骤亮,很小的卧室,床的旁边是书桌,对面是柜子,窗户又小又狭窄,粉色窗帘褪成黄白色,不伦不类,坐牢似的小屋,转个身都能碰到书桌。
二层的小楼,好几个房间,偏偏把她塞进这个房间,一睡就是十几年。
以前不觉得,现在半点不能忍受,睡惯大房间,哪还受得了这种小囚笼,明天就走,这破地方一点都待不了。
这两天,叶蓁很少跟梁越说话,彼此看不到对方,是真看不到,梁越是典型女强人,在镇上有两份工作,酒店保洁和中学语文老师,两个完全不搭嘎的事儿,愣是被她平衡的很好,白天在学校教书,放学去酒店兼职,晚上回来批改学生作业,做教案,经常忙到半夜睡,一个女人家,丈夫早逝,她这么多年不改嫁,侍奉公婆,把两个女儿拉扯大,很不容易。
在这方面,叶蓁很欣赏,也很感激她,所以尽管梁越偏心到骨子里,对小女儿动辄打骂,叶蓁也很少会和她当面冲突,顶多远离,你不喜欢我,行,那我躲远点。
叶蓁上班后经常寄钱回家,曾委婉说过让梁越把保洁工作停了,专心教书,结果挨了一顿臭骂,自那以后,就再不管她的事情,爱咋咋。
次日醒来后,家里又没人。
锅里留的有粥和小菜,还有两个包子。
叶蓁咬着包子,端起碗坐到餐桌边,看看时间,早上八点,老太太大概率在公园跳舞,吃完饭,叶蓁把碗筷一刷,随便将头发拢到一起,蹬上凉鞋出发去公园。
在公园没找到老太太,反而看到了打网球的潘盛。
他穿着蓝色短袖短裤,手臂粗壮青筋明显,腿上的肌肉线条硬朗性感,短发被汗打湿,在太阳下闪着星星点点的金色,手里拿着球拍,半蹲着准备接球的预备姿势。
叶蓁和别的围观小tຊ姑娘站一起,看着,拔不动脚。
直到网对面的男生忽然挥舞球拍大喊她名字,叶蓁才回过神,认出对方是潘盛的好友赵义,旁边人目光聚过来,叶蓁摆手打招呼,敷衍的笑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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