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连翘身体的颤抖越发明显,体内邪恶的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如潮水一般地朝她袭来,让她忍不住想拔着自己的头发尖叫、她伸出手,一根一根将自己的头发从头顶连根拔起,然后麻木地丢开,每一次将头发连根拔起时针刺般的疼痛似乎都能让她内心汹涌的痛苦和绝望减轻那么一点点,所以她越拔越多、越拔越多……...
温雅澜适时靠在霍希光的怀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霍希光赶紧揽着她去医务室检查,看也没看地上的身影一眼。
“霍希光,以前你跟我说连翘这个人人品不好,我还不信,今天我总算见识到了,我不过是听说她住院了来看望一下,她就一时情绪失控想杀我!她,她简直太可怕了!”温雅澜满脸委屈受伤地看着霍希光说。
霍希光脸上神色阴郁,浑身散发着一种愤怒和失望的气息:“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以后离她远点,免得她再伤到你!”
温雅澜脸上乖乖地点头,心中却对他这不疼不痒的话恨得咬牙切齿。
连翘?抑郁症是吧?我就不信整不死你!想到这里,温雅澜端庄的脸上浮上了一层阴霾之色。
病房里,连翘身体的颤抖越发明显,体内邪恶的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如潮水一般地朝她袭来,让她忍不住想拔着自己的头发尖叫、
她伸出手,一根一根将自己的头发从头顶连根拔起,然后麻木地丢开,每一次将头发连根拔起时针刺般的疼痛似乎都能让她内心汹涌的痛苦和绝望减轻那么一点点,所以她越拔越多、越拔越多……
霍希光回来就见连翘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禁嗤道:“刚才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现在又装得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说完,厌弃地看了她一眼,摔门阔步离开了。
连翘侧着脸躺在床上,用手里的针,一针一针地刺着自己的胳膊,不言不语,仿佛是上了发条的钟一般机械地走着。
“连翘姐!”孟易推门冲了进来,连翘手里的动作骤然一顿,不着痕迹地将手里的针藏好,缓缓转头看向他。
孟易含着泪水哽咽地看着她,之后几天一直陪在连翘的身边,直到她的病情有所好转。
连翘执意要出院,她还要回公司一趟,虽然她觉得自己还能留在那里的机率微乎其微,不顾孟易的反对,嘱托他照顾好妈妈,便匆匆往公司去了,果然被人力资源部告知她已经被解雇了。
连翘失魂落魄地走出温氏集团的大门,苍白如纸的脸上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明明早就猜到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如今她的正式工作和酒吧兼职都没了,本就破碎不堪的生活再次裂开一条巨大的缝来。
电话在此时突兀的响起,连翘接通的瞬间,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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