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大少爷墨一样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兴味。“哦?那你胜任不了这活儿,不如……”“奴婢能润!能润!”我急忙的恳求他,如果不是身子软站不起来,都想给他磕头了。大少爷不置可否,“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还......
没想到两兄弟性情里的恶劣如出一辙。
执笔人愈发肆无忌惮。
从未有人到过的门扉被扣开,闯入者毫无怜惜之意,肆意破坏着一切。
我紧紧咬住唇,面皮红透,浑身不住的轻颤着。
可那毛笔实在是太厉害,直把我折磨的眼眶通红,眼中渗出泪意。
大少爷不紧不慢的解释,“这毛笔的毛用的是天山雪狐,若要保养,只能取处子之水。”
还有这样的东西吗?
我听父亲说过文人对笔墨纸砚追求很高,如果是为了毛笔的品质,这样似乎也说得过去。
“唔少爷……”我在他怀里酥软身子,泪眼朦胧的朝他祈求。
可是祈求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会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大少爷并未责怪我,缓缓把润好的毛笔拿出,搁在笔架上。
“这支便算是润好了。”
2我羞愤的抬眼望去,那只毛笔果然油亮油亮,一副沾饱了的样子。
他却又取出了一只,“可还能润?”
再润下去我就要痒死了,不只是痒,还有那种蚂蚁啃咬的难耐感。
我连忙摇头,“奴婢润不了了。”
大少爷墨一样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兴味。
“哦?
那你胜任不了这活儿,不如……”“奴婢能润!
能润!”
我急忙的恳求他,如果不是身子软站不起来,都想给他磕头了。
大少爷不置可否,“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还是得验验。”
这怎么验?
他手里不再需要笔。
我瞪大了双眼,“嗯唔不要……”“这般天赋异禀。”
大少爷轻笑,“这个活儿倒是只有你能做。”
我羞愤欲死,身躯却诚实的连连颤抖。
“天色还早。”
他状似思索了一会儿,“弄完吧。”
我看向剩下的数十支笔,光是想象,我就知道自己受不住。
声音里不由带上哭腔,“奴婢不行的。”
他玩味一笑,庙里的神佛也带上了几分邪性。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想逃,命脉还捏在他手里。
除了呜咽别无他法,只能求着他放过我。
“禀少爷,二少爷正往此处来。”
外头的小厮隔着老远的通报解救了我,大少爷扫兴的收手,半搂半抱的把我扶起来。
“今日便到此吧,下回再叫你润笔。”
我如蒙大赦,急忙夹着腿向外逃去。
没看见身后的大少爷怔住,略微疑惑的望着我的背影。
“小甜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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