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请安,把她关在了掖庭外的一间废弃小屋。一个老太监把她当成了掖庭的罪奴,绑了她的手脚,一边用细细的鞭子抽她的背,一边用那散发着恶臭的脏嘴舔舐她的伤口。等宫里人找到她时,她已经去了半条命,那年她刚满八岁......
熙宁六年冬,赵靖瑶吹掉锦盒上覆的一层旧年尘埃,扣动机关,取出一道明黄色纸娟。
“皇帝昭曰:昭王李珩为臣不中、为子不孝、为兄不悌,结党乱国、不敬父上、戕害郡主,即日起剥去亲王爵位、圈禁府中。”
她记得,那是永徽十五年的一个春日。
永徽十五年,颇不宁静。
那年李珩圈禁,李恪自裁。
而她赵靖瑶“病了”。
同年三月皇长子李煦被册封为皇太子。
赵靖瑶看着眼前明黄的圣旨,脊背冒汗,几年前的那场惨烈的闹剧犹在眼前。
彼时的赢家此时已入膏肓,李煦让人扶起来坐卧在那一方床榻之上,淡青色的帐子是两人成亲第二天赵靖瑶亲手换的,当时他一如既往地笑看着她。
他说,“你放心等我登基之后就放你自由,瑶儿,你是知道我的,你不同意我是觉得不会碰你的。”
自那之后她便让人把外间的卧榻换了一张宽敞的,王五只以为她是为了养巧儿,实则她是不忍心听到每晚李煦从上面掉下来咚的落地声。
她也曾一派天真的相信过那个温润的少年,但是他却并没有兑现他的诺言。
今年,是他登基的第六年,她还是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宫苑里。
赵靖瑶笑了,姝艳的脸庞在烛火的摇曳下分外媚人。
“当年之事,咳咳……”李煦咯出一口黑血。
“当年之事,怪孤没有和你说清楚。
孤存了一点私心,孤知道自己活不过而立之年,但还是忍不住想多和你相处些时光。
孤不贪恋这太子之位,只是只有保住这太子之位,才能留住你在孤的身边。
孤虽是元后所出,但早早便没了母亲,又一直是这样的身子,所以一向不得父亲看中,宫里众人也只有你会善待与我。”
赵靖瑶不记得幼时的李煦是什么样子了。
那时候她、李恪、李珩被养在皇后膝下,皇后冷情,对他们三个不管不问。
是年长她三岁的李恪一直照顾着她和李珩。
有一次,成王世子进宫请安,把她关在了掖庭外的一间废弃小屋。
一个老太监把她当成了掖庭的罪奴,绑了她的手脚,一边用细细的鞭子抽她的背,一边用那散发着恶臭的脏嘴舔舐她的伤口。
等宫里人找到她时,她已经去了半条命,那年她刚满八岁,亲手刺死了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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