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落荒而逃。关门声响起,庄非鸢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半响,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到身上。这全程,她都没有一丝表情。...
庄非鸢手攥拳抵着他胸膛,声音都带上了颤:“放开!周何你要干什么?”
男人只是扯掉领带,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他低下头就要去吻她。
庄非鸢用力挣扎着,转头头避开他的唇。
周何眼神一暗,大手死死钳着她下颚:“躲什么?我们还没离婚,这是你该尽的义务!”
庄非鸢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一点都找不到自己曾经深爱的模样!
对于庄非鸢的想法,周何毫无察觉。
怒气下,他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
衣帛撕裂声刺耳,庄非鸢一下子回过神来:“不行!你不能!周何我不愿意!你快放——”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周何哪里容得下一切反抗行为。
他直接捂住她的嘴,动作毫不留情。
之后的一切在庄非鸢的记忆中几乎成为了一场噩梦。
她呆滞的躺在沙发上,放弃了挣扎,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承受着一切。
只有眼泪,无声的从眼尾滑落,没入鬓角……
然而,陷入疯魔的周何却完全没有看见!
一场折磨在死寂间结束。
周何的理智也终于缓缓归拢,看着狼狈不堪,双目紧闭的庄非鸢,他狠狠一震,心中隐隐透出一丝慌乱。
他僵硬着起身退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而此时,原本闭目的女人缓缓睁开眼,通红的眼里一片死寂。
庄非鸢看了周何一眼。
这一眼,让他呼吸一滞:“我……”
然而,庄非鸢只是问:“够了吗?”
一瞬间,周何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到处散乱的衣服,鼻翼间一直萦绕不散的糜绯之味,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刚刚做过什么。
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庄非鸢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
半响,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到身上。
这全程,她都没有一丝表情。
最后,庄非鸢呆滞的目光落到茶几上,最为醒目的计分挂板。
她默然拿起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已经越来越低的分数,添上最后一笔。
刹那,所有分数,全部清零。
呆呆看着计分板上自己亲手留下的一笔一划,庄非鸢在原地坐了很久,才操着发麻僵硬的腿,一步一步走向书房。
电脑前。
她一下一下敲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从标题,到结尾的日期,没有半分停顿。
然后,将它打印出来,签上名字,塞进信箱,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庄非鸢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部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
直到第二天天明。
庄非鸢拖着行李站在客厅,疲惫的看着承载了她整整四年所有欢乐或悲伤的房子。
周何没有回来,她磨磨蹭蹭给彼此最后的时间也耗尽。
庄非鸢攥紧了手,指间却突然被咯了一下。
她垂眸,视线落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那枚婚戒,她戴了四年,这是第一次摘下,也是最后一次戴上!
庄非鸢压着微微颤抖的手指,将戒指与钥匙一起,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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