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炙热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莫尘封的动作带着不受理智控制的冲动,每一次都把对方当做玩物摆弄。床上春光无限,只教人看了也忍不住叹一句春宵苦短。待到银瓶乍破水浆迸之时,莫尘封哑声呢喃了声:“烟儿……”...
匆匆的解释犹如利刃,刺的白盈的心血肉模糊。
她脸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炙热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
莫尘封的动作带着不受理智控制的冲动,每一次都把对方当做玩物摆弄。
床上春光无限,只教人看了也忍不住叹一句春宵苦短。
待到银瓶乍破水浆迸之时,莫尘封哑声呢喃了声:“烟儿……”
白盈望着飘动的床幔,视线渐渐模糊。
刚刚还因彼此交融而温暖的身体,霎时间就冷如冰雕。
她等了五年才等来的圆房,还是逃不过浅南烟。
从小时候起,浅南烟就独占父亲的宠爱,她只怪自己是灾星,不能做些什么。
可现在在莫尘封身下承欢,都要被当做浅南烟。
泪水漫过白盈通红的眼尾,融入那被汗湿的黑发间……
次日一早。
莫尘封悠悠转醒,当看到怀中的白盈,面色一沉。
他翻身下床,从容地穿好衣裳。
昨日他修炼狼族秘法,没想被反噬中了合欢蛊。
若非浅南烟怀孕,他也不会来此找白盈。
寒意让白盈瑟缩了下身子,睁眼后便看见已穿戴好的莫尘封。
她忍着不适坐起身,还未开口,就见一个妖仆端了碗黑乎乎的药进来。
莫尘封冷眸扫着她苍浅的脸:“你还不配孕育本王的孩子。”
闻言,白盈心底狠狠一抽。
即使有了孩子,有她这样无多少时日可活的娘亲,能过的幸福吗?
想到此处,她端起碗一饮而尽。
莫尘封诧异于她的爽快,看着她喝下汤药的动作竟然觉得刺眼烦躁。
这个女人,是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
他丢下一句“算你识时务”便甩袖而去。
白盈捏着药碗,眼眶发酸。
这药,还不及她心一半苦啊……
两日后,白盈穿上唯一还看得过眼的衣裳,去了旋阳殿。
她要去找莫尘封履行两月之约。
可当白盈看见坐在莫尘封腿上的浅南烟时,神色一滞。
莫尘封那样尊贵的人,竟耐着性子哄她喝药:“莫要任性,这安胎药喝下,才能让你和夜里睡得安稳些。”
浅南烟在他怀里撒娇:“可是这药苦得很,烟儿喝不下。”
莫尘封没有气恼她的任性:“吃完后本王再喂你吃蜜饯。”
浅南烟这才满意地乖乖喝下。
看着这一幕,白盈紧攥着手,指甲深陷掌心。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啊……
浅南烟抿下莫尘封递来的蜜饯,故作惊讶:“姐姐来了怎么不说话?”
莫尘封睨了眼白盈:“本王只答应两月内不赶你走,没说只会有我和你在场。”
闻言,白盈眸光一黯。
于他而言,浅南烟始终是首位,甚至连相互约定的事也都跟浅南烟说了。
浅南烟起身上前,笑容透着丝嘲弄:“烟儿真的谢谢姐姐为我和孩子,作出这么大的牺牲。”
“我并非为了你。”
白盈平静回答,目光却落在莫尘封身上。
气氛瞬时僵凝,莫尘封看着她满是倦容的脸,心底越发沉闷。
浅南烟眸中掠过丝诡谲,忽拉起浅南烟:“姐姐来得正巧,我正打算和墨渊练字,你也同我们一起吧。”
说着,便将人拉至玄木桌前。
然提笔时,却看向莫尘封,娇艳的脸庞漫起丝羞涩:“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莫尘封上前将人揽入怀内,轻点她的鼻尖:“你喜欢便好。”
浅南烟轻哼一声:“那当然是要你这个父亲取才好呀。”
听着她将“父亲”这两字咬得格外重,白盈唇角发僵,却没有说什么。
莫尘封看了眼沉默的白盈,眉头微拧。
见浅南烟要落笔,他突然道:“你我自幼就结下了缘分,孩子的名字就用我第一次见你时给你取的小名吧。”
闻言,浅南烟脸色一变。
许久未落的笔滴下浓墨,落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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