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感受到自己跳动的有些快的心脏,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心跳,是因为珧琢刚才的举动?脑子里乱成一团,好像无法思考。而她身后的人同样如此,珧琢握着带子的手有些发抖,避免着碰到苏杳的背。...
吻,还在持续。
苏杳趴在珧琢身上,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忘记了现在发生了什么。
半分钟过后苏杳才慌慌张张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跌坐在沙发上,珧琢也在地上坐了起来,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
另一只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吻让两人脑子都有点懵,珍藏二十几年的初吻就这样因为一个摔倒送出去了?
真是活久见。
“你......”珧琢开口,本想问问苏杳有没有磕碰到哪里。
“意外,没什么。”苏杳抢先开口,说完后便快速上楼进了自己卧室。
门关上的一瞬间苏杳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真该死。”她喃喃道。
居然会因为一个吻腿软。
还在楼下珧琢依旧在地下坐着,他摩挲着唇瓣,刚才那软软的触感还挺上头。
女孩子的唇都是那么软的么?
苏杳那样嘴硬的女人居然也那么软,还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真是见鬼。
又在地上愣了一阵子后珧琢也上楼回了卧室。
今夜的意外之吻在两人心上激起波澜,那一滩平静的水面似乎不再平静,隐隐有了潮起之势。
第二天清晨,苏杳还没进公司就被祁妈逮住。
“妈,我该上班了。”苏杳无奈道。
祁妈也不管,直接拽着苏杳就往车里塞,“今天这班不用上了,好好准备你和小敛的婚礼才是最重要的。”
“前段时间妈特意给你定制的婚纱到了,现在就去试。”祁妈兴奋的抓着苏杳的胳膊。
“前段时间?”苏杳惊讶道。
定制一件婚纱少说得好几个月,自家老妈是什么时候搞的?
“嗯,别纠结了,就从小敛回来后定制的而已。”祁妈淡淡道。
好家伙,敢情自家老妈早就有这打算了。
小丑竟是她自己。
到了地方后苏杳被祁妈拉着走了进去,刚进门就看到了同样被妈妈制裁的珧琢。
他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旁边扔着几件西装,而江妈正喋喋不休的教育他要他都试一遍。
“亲家,来了。”祁妈兴奋道。
话语声吸引了瘫坐着的珧琢,抬头就看到同样臭脸的苏杳。
两人对视,苏杳瞅了他一眼后移开目光,昨夜的吻又在脑海里浮现。
“既然都到了就试试吧。”江妈把珧琢赶了起来,苏杳也被推进试衣间。
被塞进试衣间里的苏杳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有东西塞了进来,站稳后才看清手里拿的东西。
是一件婚纱,款式很漂亮,裙身上亮闪细致的银线更显价值不菲。
老妈还真是花了大手笔把她嫁给珧琢了。
裙子很合适,穿在身上也很亲肤,不过后面这些系带实在有些麻烦。
“妈,我系不上带子。”苏杳喊了一声,等着自家老妈进来给她系好。
祁妈回应了一声,试衣间的帘子被掀开,珧琢被推了进来。
进来后就看到苏杳背对着他。
帘子再次放下,苏杳仍然在等着祁妈过来。
但此刻试衣间内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婚纱后面的系带未系,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脊背。
珧琢喉间滚滚,苏杳裸露着脊背,发丝被单撩到一侧垂在胸前,一路向下,她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一直蔓延到腰际,纹身也显露了一半。
画面冲击有点强,珧琢的目光定格在她后背上,无法移开。
记忆里那个暴力脾气差的女孩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诱人了呢?
“妈,快点。”苏杳催促道。
珧琢走上前,拿起散落的系带。
身后被一大片黑影笼罩,苏杳觉得有些不对,祁妈可没这么高,这一大片黑影绝对不是她。
头顶还隐隐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苏杳回头,撞进了珧琢眸子里,他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握着裙子上的系带。
“或许,你需要我帮你系?”
珧琢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苏杳愣在原地,珧琢的眸子从来没出现过那样的情绪,他在想什么?
“搞快点,是阿姨把我推进来的。”他又道。
果然,这狗东西怎么会对她有别的想法。
“不用了,叫我妈进来。”苏杳抓住背后的系带转身想绕开他却被脚下缠着的裙子差点绊倒。
珧琢感受到握在手里的系带被抽离出去,眼看苏杳要被绊倒他及时环住她的腰将她带了回来。
女人光洁的脊背靠在他胸膛上,珧琢还环着她的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上。
苏杳身子有些抖,后背痒痒的触感让她发软。
“别动,很快就系好了。”珧琢把人松开又拿起她身后的系带小心翼翼的穿过。
苏杳感受到自己跳动的有些快的心脏,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心跳,是因为珧琢刚才的举动?
脑子里乱成一团,好像无法思考。
而她身后的人同样如此,珧琢握着带子的手有些发抖,避免着碰到苏杳的背。
他发现每不小心碰到一次她就会抖一下。
这个过程一时间竟有些煎熬,系完后珧琢说了一句便快速出去了,在那个昏暗的空间内他感觉自己好像难以克制住什么东西。
很煎熬。
见他出去后苏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裙摆散在她脚下,她看着裙子上的纹路突然意识到。
她好像真的要嫁给珧琢了。
领证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但现在穿上婚纱后那种感觉已经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体内。
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最幸福的,穿最美的婚纱嫁最最爱的男人。
那她和珧琢算什么?
因为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还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其实苏杳对婚姻这事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对方不影响她不干扰她就什么都好说。
就算对方是个素未蒙面的男人也无所谓。
而现在偏偏是珧琢,那个和自己从小斗到大的死对头,想到要和他一起度过余生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从试衣间出来后珧琢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一定是因为刚才狭小的环境让他不舒服。
没一会苏杳也走出来了。
耳畔传来祁妈和自家老妈的惊叹,珧琢也转身去看。
苏杳穿着那件婚纱站在那里,圣洁的像一幅画。
纵然她万般圣洁,可现在珧琢心中第一次有了想染指她的想法。
想把她拉下神坛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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