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邢宁染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所以每年柳府给她用的炭都是上好的银骨炭。可如今柳肆臣却用这样的酷刑来惩罚她,因为误会她对他贼心不死,伤害了他的心肝徐佳瑶。邢宁染下意识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妄图以这样的姿势获取一丝暖意,可终究是无用功,只能发出阵阵的呜咽声。...
“轰隆!”一声接着一声的沉闷惊雷裹挟着瓢泼大雨冲刷着灰蒙蒙地街道。
而雨幕中颀长的男子正用力地将娇小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眉目里满含心疼。
徐佳瑶不停地挣扎,怨愤道,“今日是我的生辰,是于我而言每年最重要的日子,她却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留在柳府,既然她还对你这般念念不忘,那我也不想和一个小丫头争,还是把你还给她好了.....”
柳肆臣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不是的阿瑶,我永远也不会爱上她的,你分明就知道我对你倾心了多久,怎么还能狠下心来将我推给别人,这是在剜我的心吗?”
情至浓处,他俯身便要吻她。
然而紧跟着的一秒,不远处的一辆失控的马车便朝着他俩直直的冲来。
追着出门的邢宁染入目便是一片血红,她当头被雨淋了个湿透,心也染上了寒意,彻底僵在了原地。
京城最好的医馆内,所有的大夫都彻夜不眠地为徐佳瑶切诊,为她煎各种药汤。
其实柳肆臣的伤势更重一些,但他拒绝了大夫们的提议。
他的语气虚弱又因过度紧张而颤抖。
“我无大碍,先救阿瑶......”
侯在门外的柳肆臣因为疼痛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喘息,外袍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一片。
大夫们在屋内忙碌了好一阵儿,才出了屋子朝着柳肆臣点了点头。
“柳公子,你的伤......”
“无妨。”
他立刻忍痛直起身子冲进了屋子里。
直到亲眼确认了徐佳瑶脱离危险,他才终于躺在自己的病榻上,接受大夫们的诊疗。
邢宁染再也看不下去眼前这一番情深义重的景象,转身离开了医馆。
她知晓柳肆臣爱徐佳瑶,将她视为比身家性命更为重要的存在。
若是上一世她能早点认清,结局是不是就不至于如此凄惨。
如今这一世她扭转了因果,可徐佳瑶还是生了意外。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来自那些书信和画像。
可她明明当着柳肆臣的面将那些都撕毁了,为何还会流传出去?
细细想来,其实会将这些公之于众的只有徐佳瑶。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明明她都已经和柳肆臣定下婚约了。
她想不通她的做法,也不敢去细想柳肆臣会因此怎样折磨她。
浑浑噩噩地在屋内躺了四天,柳肆臣就回府了,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下人将她丢入了地窖。
她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罗裙,被丢进去的一霎那,刺骨的冷意瞬间便席卷了邢宁染的整个身体。
冻得在地上止不住哆嗦的时候,邢宁染不觉苦笑了一声。
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寒冷了。
小时候,柳肆臣带她去踏青,却不慎落入了开春的湖水里,凉意瘆人,从此她的身体变得很差,整个人也极为怕冷。
所以每年柳府给她用的炭都是上好的银骨炭。
可如今柳肆臣却用这样的酷刑来惩罚她,因为误会她对他贼心不死,伤害了他的心肝徐佳瑶。
邢宁染下意识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妄图以这样的姿势获取一丝暖意,可终究是无用功,只能发出阵阵的呜咽声。
地窖外的仆人守在门外都听着于心不忍,低声劝道,“小姐,你就主动去和公子低头道个歉吧,不然你的身体如何消受得了......”
邢宁染的眼眶骤然红了。
上辈子是她有错,她认,也为此付出了不得好死的代价。
可是这一世她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过,何错之有,又该道哪门子的歉呢。
更何况现在徐佳瑶还在医馆里躺着疗养,柳肆臣一颗心全镶在她的身上,哪会听得进她的解释。
到了晚上,温度又低了很多,邢宁染缩在地窖的角落瑟瑟发抖,睫毛都在打颤。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冰,意识也愈来愈模糊......
最后她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渐渐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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