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日,我与娼女错换花轿》讲述了江绥司安悦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在此刻,响若惊雷。下一秒,一阵清风顺着大开的殿门溜了进来,卷起一丝血腥气送至我鼻端。这不是我指尖的血。是战场,是硝烟,是血与火的征途。而我胯下战马嘶鸣,已经做好了出征的准备。...
当年先皇皇子众多,却迟迟未立太子,众皇子为了得到国公府的势力,对李景和多有忍让,只有当今圣上,始终对他不假辞色。
有一次,圣上撞见李景和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直接当街结果了他。
此事被鲁国公告到先皇那,当时众人都以为圣上要无缘皇位了,谁知这件事最终被先皇挡了下来,以鲁国公告老还乡,当今被封为太子为结局。
这一直是当今颇为自得的一件事。
我听父亲说起这事时,就盘算过,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现在看来,结果还不错。
皇帝与太监逗笑打趣了几声。
我趁机弱弱插嘴:「皇上,您刚刚说什么滴血认亲?」
「瞧瞧!瞧瞧!」
皇帝又笑出了声,指我的手都微微颤动,他看向身边众人:
「你们瞧瞧她这小模样,说她胆子大,她又跪得跟鹌鹑一样,说她胆子小,她还敢插我的嘴!」
众人都忍不住笑意,一时间,大殿内气氛格外欢快。
问话半天得不到解答,我气得没忍住鼓了鼓嘴。
皇帝俯下身放柔了声音:「生气啦?」
我神色恭谨,只有抿直的唇角才透露出我的气闷:
「臣女不敢生气。」
皇帝了然点头,调侃道:
「不敢生气,不是不会生气。」
「行了,起来吧,有什么疑问等会儿说,现在我们先办正事。」
「张全,去拿东西。」
我疑惑起身。
很快的,张全端着一个盘子到我面前,盘子上,放着一盏清水和一根金针。
「司小姐,还请用金针取一滴指尖血滴到盏里。」
我有些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母亲,母亲温柔安抚我:
「悦儿,没事,听张公公的。」
我咬了咬唇,面上松快了些许。
即便已经在心里预想过无数回了,可真正到了这一刻,我还是几乎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我将目光投向面前的金色龙纹盏,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我不再犹豫,拿起针重重刺进指尖。
一滴鲜血滑落进指甲,又从指甲上滴落。
啪嗒!
微弱的水滴声犹如牢不可破的命运绢纱般被重重撕裂。
在此刻,响若惊雷。
下一秒,一阵清风顺着大开的殿门溜了进来,卷起一丝血腥气送至我鼻端。
这不是我指尖的血。
是战场,是硝烟,是血与火的征途。
而我胯下战马嘶鸣,已经做好了出征的准备。
我几乎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全端着盘子呈到皇帝面前。
到此刻,皇帝也不由得有些患得患失。
他指尖轻颤,悬着半空中半响才伸过去。
随着血珠滴落,他全身贯注地盯着茶盏,神情近乎虔诚。
殿内众人提着一口气,目光注视着茶盏。
这一刻,世界是静止的,唯有盏内的两滴血液在缓缓移动,最后交织在一起。
「融合了!融合了!」
张全像个孩子般激动地大叫:「皇上你看到了吗?我们找到公主了。」
皇帝嘴唇颤抖,无声地留下了泪。
他不住点着头,嘴巴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一个音。
真好!真好!
朕的公主回来了!朕的孩子……
朕的孩子回来了,朕有自己的孩子了,朕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仿若烟花突然绽放在漆黑夜空,弹幕瞬间炸开。
【啊啊啊好激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流眼泪了。】
【是呀是呀,我刚刚居然为恶毒女配屏住呼吸,为她祈祷,为她感到欣喜。】
【我明明是女主的粉来着,可这一刻,我觉得内心仿佛被什么填满了一般,迎来了一场盛大的欢喜。】
【呜呜我懂,我是男主粉来着,可我现在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呜呜晚澜对不起,让我先为女配姐姐欢呼三分钟,等会儿就回来和你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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