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皮劲道弹牙,里面包裹着甜蜜的红豆馅,还是熟悉的味道。阮语晨吃了两个就忍不住的吐了出来,这病折磨人,难受的时候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她本以为她可以忍,却还是吐的昏天黑地,真的是,十分的不体面了……...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阮语晨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推拒——她的左腰还有刀口,她已经决定要离开秦书淮,不能让他发现,当初救他的人是自己。
否则,按照他的性子,这辈子都不能安生了……
秦书淮急于宣布领土主权般,在阮语晨颈子上密集的留下吻痕。
啪!
阮语晨狠狠地给了秦书淮一耳光:“别碰我,我嫌你脏,秦书淮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你现在就像个发情的公狗,让我恶心!”
到底是相伴了十几年的人,知道刺哪里最痛。
她本以为秦书淮会转身就走。
可是骄傲了一辈子的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用领带反绑住了阮语晨的手,强硬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看来医生调教的不错,你都会玩欲擒故纵的这一套了,确实,比你之前在床上装死鱼有趣多了。”
阮语晨的咬紧了牙关,才没泄出哭腔。
她只觉得身上心上都疼的受不了,恨不得马上死过去才好。
6
阮语晨第二日醒来,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酸痛难忍。
她忍不住唤了一声秦书淮。
但是别墅里空荡荡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阮语晨强忍着下了地,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盒月亮糕。
糯米皮劲道弹牙,里面包裹着甜蜜的红豆馅,还是熟悉的味道。
阮语晨吃了两个就忍不住的吐了出来,这病折磨人,难受的时候一口饭也吃不下去。
她本以为她可以忍,却还是吐的昏天黑地,真的是,十分的不体面了……
阮语晨看着弄脏了的月亮糕苦笑一声:“可惜了。”
她将秽物收拾干净,连带着月亮糕一块丢在垃圾桶里。
刚转身就听到一声门响——是秦书淮回来了。
看到阮语晨的动作,他眸中一暗:“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阮语晨若无其事的漱了漱口:“去哪?”
“盼盼的婚纱做好了,她现在受伤不方便,你跟她体型差不多,过去试试。”
阮语晨愣了一下,原来,他们的婚事已经提上了日程……
她默不作声的上楼换了件衣服。
秦书淮没用司机,亲自带着她往婚纱店驶去。
一路上,车内气氛沉闷,两人各怀心事,偶尔从车窗缝隙溜进的夜风,也带着几分凉意。
阮语晨关上车窗,调开了车内的FM电台,主持人温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十年前的冬天,在云城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穿着单衣拖鞋骑车二十公里,追赶上了一辆面包车,救下了被人贩子拐走的妹妹……”
阮语晨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假的吧,自行车怎么可能追得上面包车。”
秦书淮抿着唇,只觉得腿疼的厉害。
像十年前夹杂着大雪的风吹打在身上时一样疼。
秦书淮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原来那些事,阮语晨早就忘了,只有自己还被困在那些被爱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他自嘲一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嗯,是假的。”
都是假的。
车子停在婚纱店门口,门童早早就迎了上来。
“秦总,夫人,婚纱准备好了。”
秦书淮点了点头,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许盼盼那件婚纱被精心陈列在最显眼的位置,缀满珍珠与碎钻的婚纱,犹如黑夜中星辰般璀璨,那是阮语晨最喜欢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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