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槐又是一阵沉思,这才说:“我觉得纤儿和琪琪都很不错,纤儿文静乖巧,琪琪更为活泼开朗。”老胡头沉吟一阵,微微摇头道:“头疼啊。”说罢,老胡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电话簿,翻到风华会所老板的那一页,他的手指在桌上敲打着,似乎在做什么衡量。...
说罢,老胡头一把将门带上,留下无法喊冤一脸憋屈的胖子。
走进北屋,老胡头倒了杯茶给秦方槐,笑道:“方槐呀,打在你身实在是痛在我心,唉,但我必须杀鸡儆猴,不然打架这种荒唐事以后还发生怎么办?来来来,你过来喝茶,事情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你也没错,只是处理方式太过激了嘛。”
秦方槐谢过老胡头,端起那碗茶喝下一大口。
老胡头笑眯眯的看着秦方槐,还不忘起身拿了张软坐垫,垫在一旁的红木椅上,“坐吧,刚坐下是有些痛,但马上就习惯了。”
秦方槐又是笑着谢过老胡头。
“问你个事,你不必紧张。”老胡头给自己沏上一杯茶后,说道:“这个纤儿,你们男孩儿是不是大多都喜欢她?”
秦方槐的脸上表情满是慌张。
“你如实说就好了,没有要究你罪。”
秦方槐迟疑了片刻,这才说:“晚上大家伙聊天的确对她议论的多。”
“唔。”老胡头若有所思,“你觉得要是让你从女孩里挑两个适合当养女的人选,你会挑谁?”
秦方槐又是一阵沉思,这才说:“我觉得纤儿和琪琪都很不错,纤儿文静乖巧,琪琪更为活泼开朗。”
老胡头沉吟一阵,微微摇头道:“头疼啊。”
说罢,老胡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电话簿,翻到风华会所老板的那一页,他的手指在桌上敲打着,似乎在做什么衡量。
“回去吧。”见秦方槐一脸担忧,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惴惴不安端坐着,老胡头摆手道。
秦方槐这才连连点头,恭敬的说了声您好好休息,随后退出门外帮着老胡头关好门,秦方槐终于松了口气,换回了那副冷静的面孔,随后他将拳头紧紧握住,以此让自己更加清醒,他那目光如炬,似乎要穿透了木门,穿透老胡头的内心。
走回东厢房门口时秦方槐回头看了眼,纤儿果然贴在西厢房的窗户边,秦方槐与她对视了一眼便扭过头去。
秦方槐推门走进东厢房前,又回过头去,这次并不是看向西厢房,而是老胡头的那间北屋。
适才回复老胡头的提问,他看似说了两个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秦方槐的心里藏着一件已经谋划了大半年的事,每天起床他都在心里默念两遍,以此找到自己仍然活着的意义。
半年前,港城最为富贵的姜家痛失其女,中年丧女的姜家夫人哀嚎恸哭,伤心不能自已而晕厥的照片,连同那张因病去世女儿的照片一同登上了报纸的头条,传遍了四周。
“多么文静乖巧的孩儿啊!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报纸上还报道了姜家夫人晕厥前发疯似的不断念叨的这句话。
推开东厢房的门,秦方槐在心里默念着:快些,必须再快些。
3.小把戏
周五下午下训后,晚饭前,是孩子们最喜欢的节点,这会儿老胡头允许他们自由在院中活动,谈天说地、躺下放空都可以,这是为数不多的“自由”
。 秦方槐躺在男孩们中间,两手抱着脑袋,颇有些悠闲的望着天空,他的嘴里叼着根钉子,正上下晃弄着,说话时他就将这枚钉子放在手里把玩 男孩们热烈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秦方槐将头抬了一点,见到手背过去向着自己走来的纤儿 秦方槐皱了皱眉头,不过没有说话 纤儿看了眼秦方槐,目光又朝着四周男孩们扫了一圈,她笑着说:“胡爷让我给方槐哥送点东西”
“方槐哥英雄救美的好报来了呢!” “是呀,那几拳打的真帅!”
听了纤儿的话,男孩们纷纷起哄,几个胆大些的带着羡慕的语气调侃道 秦方槐站起身来,接过纤儿递来的那个盒子,是一盒装着不同口味的糖果随后他当众打开,一粒一粒糖果取出来,散给周围的同伴们,引得一阵阵欢呼,这阵欢呼又吸引来了附近的几位女孩,秦方槐同样给她们也发去糖果 最后秦方槐将盒子里的大白兔奶糖取出来,随意的伸出手去,递给纤儿 “诺,甜一下”
没料到秦方槐会这样说,纤儿耳根羞红起来,好在其他孩子们都自顾自的吃着,没人去深思这句话的意思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纤儿将奶糖吃下后,拉住那几位准备离开的女孩,朝着地上坐着的其他男孩发问 这一问可好,男孩们都觉着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你一言我一语 “我们和方槐哥聊的可深奥呢!”
“方槐哥问我怎么打着摩托车的火呢,两根铁丝就够了!要不是老胡头不让我们去镇上试,保不齐这方圆百里的摩托都给我们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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