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冷笑,“你是关心我去了哪还是好奇我知不知道你昨晚睡在温可欣屋里,知不知道你早晨抱着温可欣去医院的事?”裴聿璟面色一僵,嘴唇微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有些恼羞成怒,“你是在家里待久了待成怨妇了是吧,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倒贴是吗?”安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找出照片摆在裴聿璟面前。...
阿奇的话让安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奇没有察觉到安澜的异样,继续道,“我估计两个人关系不简单,今早我还看见有狗仔爆出裴聿璟公主抱温可欣上车的照片呢,结果我刚才再看就没了,肯定是裴氏的人把新闻买了。”
“你有照片吗?”安澜打断了阿奇的话。
阿奇愣了一秒,笑道,“我发你!”
照片上,温可欣还穿着她的睡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裴聿璟的怀里,为了保护温可欣,裴聿璟还用一件大衣将她裹住。
背景是她家门口,停在门口的车的车牌号安澜能够倒背如流,就连抱着她的人,安澜闭着眼都能描摹出他的眉眼。
血淋淋的现实剖在安澜眼前,她站在寒风里,洪硫般的悲伤像狂风一样席卷她的全身,顷刻间将她吞没。
安澜仿佛失了魂的游魂,和阿奇挂断电话后浑浑噩噩的回了家。
裴聿璟早晨看见那条新闻的时候也感到烦躁,他没想到只是送发烧的温可欣去医院也能被偷拍。
裴家是百年名门,从不屑于出现在八卦新闻上。
无论是看见新闻时的感觉给家族丢人的羞愧感还是摸到温可欣滚烫额头时的焦灼,都让裴聿璟不爽。
而且他奶奶也看见了新闻。
裴聿璟以为安澜被蒙在鼓里,于是在看见安澜时还装模作样的问她去了哪。
“我去了哪你不清楚吗?”安澜站在门口和裴聿璟对视。
裴聿璟的眉眼间染上一丝不快,但还是因为愧疚而留有耐心,“我关心你,你就这个态度?”
安澜冷笑,“你是关心我去了哪还是好奇我知不知道你昨晚睡在温可欣屋里,知不知道你早晨抱着温可欣去医院的事?”
裴聿璟面色一僵,嘴唇微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有些恼羞成怒,“你是在家里待久了待成怨妇了是吧,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倒贴是吗?”
安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找出照片摆在裴聿璟面前。
裴聿璟在看见照片的一瞬间沉了脸,喉结滚动,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带着他的怒火,“谁给你发的照片?说!”
安澜被他吼得一抖,瘦弱的身体抖成了筛子,是愤怒也是惊恐。
她强压下心中的委屈看向他,“重要吗?”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眼神中的光亮逐渐湮灭,“裴聿璟,你这么对她,那我算什么?”
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如释重负般的吐了一口气,后又像等着被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面如死灰。
裴聿璟笑了,他钳住安澜的下巴抬起头来,像是恶魔的低语,“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
他说罢就用力将安澜甩开,像在丢一件垃圾,擦了擦手后离开。
7
只丢下一句,“我只是给了你裴夫人的位置,但你最好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别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来质问我,你也配?”
裴聿璟离开后,她坐在沙发上掩着面,忽然就笑了,这五年,真的像一个笑话。
可她笑着笑着却有泪水顺着脸颊划过,落在毛茸茸的地毯里消失不见。
就像她这五年的婚姻,再不看一点希望。
安澜以为裴聿璟只是生性冷漠,想人都有心,只要她坚持,总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天。
可直到温可欣出现,她才知道裴聿璟有血有肉。
良久,她擦净了眼泪,坐在了电脑前打开文档写起了新书。
新书是回家路上和阿奇聊过的,是一个注定没有结局的故事。
裴聿璟那晚不出意外的没有回家,安澜也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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